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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此刻我心中很是擔心,我心中不停地蒐羅著一會能夠把光頭從輪胎里弄出來的辦法。一般的刀子想要隔開這汽車輪胎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大刀的話我又怕會把光頭一不小心給開膛破肚,火燒的話恐怕就把光頭給一起火化了,熱脹冷縮……這貌似是一個好主意,我可以把光頭給泡到裝滿涼水的浴缸裡,一冷或許他就能出來了,不過這輪胎看著都嵌進肉裡兩個公分了,不知道橡膠的膨脹率有沒有那麼大。心中想著想著不由地焦慮了起來≮長≮風≮文≮學,w⊕ww。cfw←x。ne●t,我真的有點害怕萬一弄出人命來可如何是好,或者真的把光頭搞不出來到底怎麼收場。
還未等我想完,皮皮不耐煩地“唉……”了一聲後站了起來,跑到浴室用牙缸接滿了水端著大步走了出來,到了光頭面前一口喊道嘴裡然後大力將水噴到了光頭的臉上。這傳統並且司空見慣的一招果然管用,水還沒噴完光頭就猛烈地閉著眼搖起頭來,繼而身體開始掙扎。
“操!”掙扎中剛剛回過神自己被輪胎困住的光頭下意識地爆了粗口,而且是中文。
“你丫中國待了兩百多年了,剛剛還跟我拽英文,還記得英文怎麼說嘛你。這回露餡了吧,怎麼不**、**改操了?”我被光頭的一個“操”字給逗得笑了起來,雙膝蜷曲後雙手抱腿將下巴放在膝蓋上對光頭奚落到。本想先對光頭進行一番審問的我,此刻暫且改變了主意,或許是我根本還沒有想好要審問他什麼。
“有種你把我放開!這算什麼本事!”光頭地道的北京腔對我吼道。
“本事?呵呵!我沒本事把你放到是怎麼把你給困在這輪胎裡的?跟我講本事,英雄不問出處你懂不懂,你一手下敗將何以言戰!”我繼續對光頭冷嘲熱諷道。
“我告訴你,如果你現在不盡快收手,你會為你現在的舉動付出代價並且後悔的,年輕人!”光頭並沒有搭理我,反而威脅起來。
“我後悔?你先搞清楚,是你先攻擊我的好不好?!我去找我的朋友,你平白無故的就開始打我,憑什麼啊你?!”我被光頭的話搞的有些火了起來。
“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或許你本來就是那麼的簡單,但是,總而言之你要搞清楚一個道理:不是所有後果你都可以承受的起的。我也看出來了,你並不是我要對付的人,剛才只是因為你的力場太強烈了,誤導了我,所以我才會對你動手的。但是現在看了,你丫就一**,趕快把我放出來!”光頭竟然對我罵了起來,那地道的京腔普通話,如果不看臉我真的難以和一白人拼湊到一起。
“**的罵誰**呢,你個**!”雖然被光頭的話搞的有些蒙了,但是聽到光頭罵我,我還是怒不可遏地猛然起身衝到他身邊,扇了個耳光罵道。
光頭挨耳光的時候並沒有任何躲閃,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所以也沒有來第二下。他眼神冷冷地盯著我,他的眼珠已經不是林峰那種淡黃色了,已經近似於金黃色,比我的眼珠要略微淡一些。我雖然被他眼中露出的寒光給鎮住了,但是還是故作鎮定地咒罵著轉身回到原地恢復原來地動作繼續看著他。
半晌後,光頭盯著我的眼神有些鬆動,我也感覺自己做的有些過分,畢竟老話說“打人不打臉”嘛,猶猶豫豫地我轉臉避開光頭望向一旁說:“對不起,我做的有些過分了。”
光頭顯然也沒有想到我會對他道歉,愣了一下後,光頭平靜地說:“你是第一個打我臉後我還準備讓他活下來的人,小夥子,你心中善念尚存,不要再殺生了。”
殺生?!
我被光頭的話給再度搞蒙了。
“方丈,您難道是外國和尚嗎?在中國這兩百多年,你一直待在五臺山還是怎麼著了?!難怪你剃了個光頭……”光頭的話實在是太搞笑了,這隻有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