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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身邊人,可是這幾年來瞧著大奶奶,雖然性子有點冷淡,可是為人大方公允,處事得體,丁府上上下下不少人都得過她的恩惠,不說交口稱讚,起碼對她都有幾分同情。
老太太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是雨嘉在孩子的身上做了手腳,一直叫他久病不愈,才能避免被老太太抱過去養著。她卻覺得大奶奶根本就不會那樣,她也是當媽的,她知道孩子一旦生病了,當媽的心裡是什麼滋味,真是恨不得自己替孩子遭了病才好,燁哥兒又那麼小,大奶奶一直把他當成眼珠子一樣,怎麼捨得對兒子下這種手?
老太太的心思她都懂,一旦大奶奶真這般做了,一個“戕害子嗣”的罪名就跑不掉了,丁姐夫便有十足的理由將她休回家去。
李媽媽張了張嘴,想要勸說兩句終究沒敢說出口,丁老太太一向說一不二,她就是說了也沒有什麼用處,只白白叫丁老太太惱了她,她也就乾脆閉了嘴巴。行禮後去了垂花門。
丁老太太打發走了李媽媽,叫了一個識字的丫鬟進來給她讀經。讀了大半個時辰,李媽媽就進來給她通報:“龔太醫給小少爺看完了診,想進來給老太太請個平安脈。”
龔太醫的姿態這是放得十分低了。
丁老太太聽了先就有了幾分滿意。這個龔太醫雖然很少來丁府瞧病,看著卻是個知禮的,她也正想問問孫子的病情,便道:“快請進來吧。”
李媽媽答應了一聲,轉身領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只見他鼻直口方,相貌端正,丁老太太一見之下先就有了幾分好感。
“下官給老太太請安!”
“龔大人快請起!”見禮寒暄已畢,丁老太太就問:“這次小孫抱恙,有勞大人走這一遭了。早就聽說您是杏林國手,有您出面自然是藥到病除的。只是作為祖母,還是想知道一下孫子的病情,不知燁哥兒如何了……”
龔太醫先是謙遜了兩句:“您老太客氣了,下官本是後學末進,能進了太醫院全憑了運氣,杏林國手那是萬萬不敢當的!”說起燁哥兒的病情來:“令孫只普通的感冒風寒,前頭林太醫的方子便十分對症,下官又斟酌著添減了一二味藥,令孫照著方子連吃三天藥,平時在注意一下飲食,也就沒什麼大礙了。”
丁老太太聽了臉上露出十分滿意的神色:“真是有勞大人了。只是小孫這病來得突然,又是久久不見好轉,是不是有人照顧不經心,或者有什麼其他的原因?”這是非得要把這件事扯到雨嘉的身上才安心啊。
龔太醫就道:“小兒身子本就弱,現在又是春夏之交的節候,風寒這種病說大不大,卻很不好治,有些反覆也是正常的。”也就是說不是人為的因素咯,丁老太太不由得有幾分失望。
龔太醫卻道:“既然來了,也給老太太請個平安脈才好!”
丁老太太就笑著道:“如此有勞了。”小丫鬟就拿了薄薄的絲帕放在丁老太太的手腕上,龔太醫就把手搭在丁老太太的腕子上。
他的神色由輕鬆慢慢變得凝重起來。十分慎重地換了一隻手,又摸了片刻,緊接著閉門沉思良久,不發一言。
丁老太太察言觀色也是一把好手,她是極為惜命的人,見狀不由有些擔心起來。“龔大人,可是有舍呢麼不妥?”
龔太醫神色微變,沉吟良久,才道:“不妨事,老太太您身體健康,應該是不妨事的。”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丁老太太如何能夠放心,她揮手遣了服侍的,有道是關心則亂,她道:“大人有什麼話不妨放膽直言。您這樣說一半留一半的,豈不是要急死個人!”
龔太醫彷彿有難言之隱一般,磨蹭了半天也不肯說話,最後乾脆就要告辭,丁老太太心裡哇涼哇涼的,難道自己得了什麼不治之症?這下更不能讓龔太醫走了。好說歹說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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