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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阮淇。”
她又說了一大通必須說的廢話之後,抬起手腕看看錶,對大家說:“一會兒學生會的幹部們會來跟大家說一些事情,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先來做做自我介紹吧,好讓彼此熟悉一下。”
對此,凌夏一直是很嗤之以鼻,這個新生自我介紹是最沒有意思的了,就好像你介紹一下別人就能認識你了似的,全班有三十九個人呢,怎麼可能記得過來?那些將自我介紹說得天花亂墜的,更是讓她鄙視,誰都不認識誰,何必呢?
比如說坐在中間第一排的滕秋言,說得比唱的都好聽,真是讓人牙疼。
她最欣賞地還是剛剛她注意的那個酷酷的女生,她是最後一個上臺的,她拽拽地說:“最後一個了,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叫鍾曉,很高興能認識大家。”瞧瞧,這才是正常人說的話嘛。
等大家都自我介紹完畢後,凌夏終於知道做好自我介紹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情,因為阮老師直接就笑眯眯地指指滕秋言和另外一個說得天花亂墜的男生,說:“這兩個同學,啊,滕……秋言和那個韓遠,你們兩個在軍訓期間,當咱班的負責人吧,負責班裡的日常事務,怎麼樣?”
他們兩個受寵若驚,在同學們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中,十分興奮地說:“謝謝老師!我們會努力的!”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喧譁聲,阮老師往外看了看,回頭說:“你們學生會的師哥師姐們來了,聽聽他們說話吧。”
阮老師話音剛落,一行人就走了進來,一個精明幹練的短髮女生對老師笑笑:“阮老師,您在啊,佔您點寶貴的時間,主席要發表一些重要的講話。”說完,她先走上講臺,極快地掃視了一圈教室,說,“我們是咱心理系的學生會主席團,以及各部部長,來和大家認識一下,下面,首先有請我們的主席發表演說。”
伴隨著一陣熱烈的掌聲,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腳步輕快地走上講臺,微笑著對臺下的同學說:“大家好,我是心理系的主席,蘇硯。”
一直漫不經心的凌夏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後,腦海裡一個巨大的響雷轟隆著炸了開來,她眼前一黑,幾乎暈了過去。
蘇……蘇硯。她用力地咬咬嘴唇,面色蒼白地抬頭看去,然後,時間彷彿在那一刻定格。
上天真會和人開玩笑,誰能料到,重生後的她,竟然會以這種身份,這種方式,再一次地遇到了蘇硯。
本來她以為,今生不會再見到他,她從來都不知道蘇硯是從T大畢業的,她只知道他在美國讀的碩士,還以為他的大學也是在國外讀的。直到現在,她才發現,她對蘇硯的瞭解實在是少之又少。
除了知道他愛她,還有什麼呢?她自嘲地笑了笑。
蘇硯穿著白色的暗紋襯衫,簡單的藍色牛仔褲,斯斯文文的站在那裡,下面的同學看清楚他的容貌後,紛紛驚歎:好帥的主席,天啊!
很明顯,蘇硯對這些誇讚已經習以為常了,他繼續溫文爾雅地發表著演說,面上的笑容完美到了極致,每個和他目光相對的女生都忍不住羞澀的臉紅下——他的確是個容易讓人心動的人。
七年前的蘇硯年輕的不像話,渾身上下散發著乾淨的青春味道,他漂亮的眼睛裡有一種遊離的飄忽感,正如前世時給她的感覺。擁有這種眼神的人,是最沒有安全感的了,也註定是女人的天敵。
班級裡的窗戶開得很大,夏末夜裡的風穿堂而過,吹得他衣衫蓬蓬的,像童話裡騎著白馬乘風而來的王子,看得她眼睛熱熱的,眼淚控制不住地掉落下來。
見到他的那一刻,凌夏能清楚地聽到自己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以及心底忽略不去的刻骨疼痛,那些曾經以為早就忘卻的前塵往事,又翻江倒海地湧現了出來,他們在一起了整整三年,一起賞過雪,一起聽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