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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了下來,接著拿出了自己在河裡得到的那根樹枝。
只見樹枝室友大拇指粗細,半個胳膊長,卻十分壓手,表面黝黑,全是細紋,月懷寧用手掰了掰,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掰不動,又將那樹枝湊近鼻子聞了聞,一股淡淡的香氣便直衝腦海,這下月懷寧百分之九十確認,這樹枝就是“一寸樹木十兩金”的烏木了。
不過,至於是哪種樹木形成的烏木,月懷寧現在就判斷不出來了,不過哪種都好,就衝這根烏木,自己這次的冒險就沒有白費了。
月懷寧正樂哼哼的想著將這烏木做成什麼比較好,這麼細長,如果做整件的,只能做簪子了,但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沒有裂紋,要是有裂紋,就只能做成手串,月懷寧甚至都想到了如果做成簪子,該雕刻成什麼樣子,如果做成手串,該如何做。
不過“啪”的一聲,伴隨著左臉火辣辣的疼痛,拉回了月懷寧的心神,她有些被打懵了,怔怔的看著已經醒來的墨非然。
“大膽,誰讓你抱著我的,還不放開我。”
月懷寧將雙手遞到墨非然的眼前,示意自己根本沒有手來抱他。
果然,墨非然一下子紅了臉,翻身從月懷寧身上起來,一眼就看見了邊上的黃色令牌,趕緊拿過來想收到懷裡,卻發現自己竟然衣衫如此不整,當下白了臉。
月懷寧看他一臉要哭出來的樣子,好心的說道:“什麼都沒發生。”“除了你臉上的傷口”
墨非然的關注點一下子就被引到臉上的傷口上去了,下床去拿了鏡子,仔細的看著臉上的傷口,一邊看,一邊長吁短嘆。
月懷寧知道在這個世界裡,男子對於自己的容貌十分在意,甚至比現代的女子都在意,所以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因為在月懷寧看來,這道傷口不但沒讓墨非然毀容,反而讓他看起來更有男人味了,不過她卻不敢說出來。
終於放下鏡子的墨非然攏了攏身上的衣服,說道:“是你救了我?”
月懷寧點頭。
“你既然看了我的令牌,就應該知道我的身份,我會讓我娘多給你些賞賜的。”
月懷寧沒說話,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墨非然等不到回話,有些詫異,便去看月懷寧,見他也是衣衫不整的,趕緊別開了眼,說道:“給我找身衣服。”“你也趕緊換一身吧,雖說大家都是男兒,還是要注意些的。”
月懷寧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女的會怎樣,不過肯定不會好就是了,於是趕緊下來,想去爹爹房裡找一身衣裙。
不過,當她一開啟門,就看見地上放著兩套新衣服,而且都是裙子,上面還有月懷安留下的字條“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好好享受吧,我的妹妹!”
月懷寧拿起那字條,緊緊的攥著,差點把它擰斷,才將字條收回到懷裡,抱起兩套衣服來到屋內。
將一套明顯大一些的衣服留給墨非然,月懷寧抱著那套小的來到爹爹的房裡,一邊更換,一邊祈禱爹爹別這麼快回來。
這次她的祈禱有了作用,等她換完衣服來到自己房裡,家裡還是靜悄悄的,看著已經換好裙子的墨非然,月懷寧深深的覺的一種違和感,這種帶有稜角、傷疤的臉,怎麼能配上這種蔥心綠的裙子呢。
“我知道我長的本來就不好看,現在又毀了容,你不用那樣看我。”“不過我還是景王府的公子,所以我不會讓你們看笑話的。”墨非然一番話說的鏗鏘有力,如果忽略他不斷攪動衣角的雙手的話。
不過,月懷寧倒有些喜歡他的性子了,如果他自怨自艾或者哭哭啼啼,月懷寧一定會看不起他,現在卻覺的也許這次救了他是對的。
“我幫你叫個轎子,送你回王府吧”月懷寧難得體貼的說道。
“嗯”墨非然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