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5 頁)
敲門後,張文開啟門,見是我,不客氣地問:“什麼事?”我二話不說,將疊好的衣服遞給他,他便關上了門。張文房間的牆上掛著很多油畫,宛如畫廊,可地上卻不協調地擺放著鍛鍊身體的器械。屋內最為顯眼的還是床頭那巨幅油畫,畫中是位靦腆的純真少女,不知是不是他那位初戀情人!
接著去給舞蹈送衣服,他出來應門,將我讓進了屋。舞蹈的屋內擺放了幾件樂器,還有一個大書櫃。書櫃正中央擺放著一隻女童鞋,顯得格格不入。咦,很眼熟,好像是我從新開湖裡撈上來的那隻。看來這隻對舞蹈有著重要意義的鞋子,就是當年我走失時找回的那隻。
舞蹈見我一進屋視線就粘在那隻鞋上,便問我:“認出來了?”
“至死難忘啊!”我咬牙切齒。這隻鞋子簡直就是我大學噩夢的門票,走上名人之路的起點!
舞蹈得意地說:“也不錯!”隨即話鋒一轉,“對了,你不至於得上考前緊張綜合症吧!”
“怎麼不至於?你穿個大紅衣服,非說要來個水漫金山寺!我抗洪搶險太緊張了,才得了病!”忽然想到可以藉此機會套點題目,我眼睛骨碌一轉,邀功道:“我幫你把這麼重要的鞋子撈上來,你還沒謝過我呢,不如用其他方式報答我吧。”
“我是個有恩必報的人,怎麼可能沒謝過你?”舞蹈有幾分不悅。
我左思右想,就是想不起他曾送過我什麼東西,除了那盆也不算禮物的翠菊。
舞蹈生氣地提醒我:“你幫我撈了一隻鞋子,我可是送了一雙新鞋子做回謝呢!”
我吃驚地問:“那雙鞋子是你送的?不是大哥送的?”見舞蹈的臉色更加難看,我輕聲嘟囔:“你又沒直接說,當然容易被認為是大哥送的了?”
“有那麼容易被認為是他送的,而不是我送的嗎?”舞蹈的口氣很衝。
見他口氣不善,我也倔上了,“怎麼不容易?大哥從以前就疼我,關心我,多年都沒下廚了,還特意為了我的病而燉了湯!他除了有點……怪,(我猶豫了下,沒說出變態這個詞。)人特別好!”想到就是因為舞蹈他們不喝,才害到我流鼻血,我口氣更為激烈,“你憑什麼不喝?就是毒藥,我也甘之如飴!”我發洩似的說完,挑釁地對著舞蹈。舞蹈此時臉色異常黑沉,凌厲的眼神竟讓我不寒而慄。舞蹈一把捉住我的手腕,湊近我的臉,目光炯炯,令我窒息。他剛要開口,武大夫及時出現在門口,慵懶地倚在門上,十分得意地說:“看來小蓉對我這個大哥的印象可比你好上太多了,呵呵,更有趣了!”舞蹈沒有理會武大夫,依舊死死地盯著我。我心慌意亂,將剩下的衣服交給武大夫,飛速離開是非之地。
晚上,我不再為學習之事輾轉反側,而是思考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作為體育老師的張文,好像更熱衷於畫畫,讓人好生奇怪。這其中有什麼原因嗎?而舞蹈因何為了湯與鞋的事情大發雷霆,難道說出於嫉妒?既然同為血親,又有必要如此爭風吃醋嗎?應該不可能,那又是因為什麼呢?另外,突然出現的武大夫打斷了舞蹈幾欲說出口的話,那個時候他到底想和我說些什麼呢?
(後記:我的鼻子在這個家逐漸虛弱了起來,而我也開始瞭解到武大夫的英明,蓋被子只蓋棉絮簡直太方便了!自從經常流鼻血後,我驚訝時就由捂嘴改成了捂鼻子。我曾一度擔心,我的鼻子會不會就這樣變成我的第二個例假。多年治療不見效果後,我想也許是狗鞭的怨念,堅持每年世界動物保護日給我家狗燒帶肉的骨頭,又過了幾年,鼻子情況終於得以徹底解決!鼻血啊~我的怨念啊~狗的怨念啊~)
考前輔導
一連兩三日在家,應武大夫的要求不再多想學習,除了和武媽媽聊天,就是倚在武大夫身邊陪他看電視,考前緊張綜合症確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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