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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九郎道:“等二位把迴天丸的損耗體力恢復過來,至少要一個月之後,我沒有那麼多的功夫。”
“小子,你說些什麼?”
“華老大,別裝蒜了,你們那天靠了迴天九的功效,強攻我百招無法還手,我不想再試一次,所以我今天特來把事情做個解決。”
華氏兄弟的臉色變了變,華九烈吃吃地道:“小子,你……你想乘人之危?”
“那天你們兩個仗了藥力的催動。還想要我的命呢!百招狠攻,每一招都是殺手,若非我的底子紮實,早就被你們殺死了,今天落在我手上,我會放過你們嗎?”
華氏兄弟伸手要去抓身邊的長劍,但是他們才把劍抓在手中,洪九郎的動作極快,長劍突出。
二人只覺一陣劍光閃舞,手上呼痛,就雙雙趴倒了下來洪九郎收劍笑道:“你們的劍法缺點果然是在能攻而不能守,被人一搶到先出手就招架不住了,我念你們為一門之長,而且生平尚無大惡,故而饒你們一命。不過,你們的右手經絡已斷,此生再也無法使劍了,老老實實地回到華山教徒弟吧!別再替人賣命了!”
華氏兄弟的手腕關尺虛主絡都被挑斷了、血流得不少,雖不致送命,但他們知道這一輩子是無法再使劍了。
華九烈厲聲叫道:“洪九郎,鼠輩,你居然對我們下這種毒手,你等著好了,我華山門下弟子遍佈天下,總有叫你粉身碎骨的一天!”
洪九郎沉聲道:“最好我們的恩怨到此為止,因為是你們先找上我的,你們要我的命,我殺了你們也不為過,只各殘一手已是相當寬大了,你別逼我殺了你!”
看見洪九郎一臉殺氣,兩個老頭兒都說不出狠話了。
倒是洪九郎又丟下一番狠話道:“我並不怕你們的弟子尋仇,老實說你們兩個老傢伙藉了迴天丸之助,拼盡全力都無可奈我何,你們的徒弟更不行了。我是不願妄殺無辜,才先提出警告,若是華山烈火門下纏下我,我劍下絕不容清,而且我這人做事也是很有耐心的,索遍天下,明裡暗裡俱來,追殺你們華山弟子,看是我的劍利,還是你們人多?”
說完他推門揚長而去,兩個老頭兒體力不濟,又加上流血過多,雙雙昏厥了過去。
這院子平時也是無人過來的,直到中午送飯菜的人才發現,連忙召了人來加以急救,總算保住了老命。
可是他們被割斷的筋絡,由於耽誤過久,斷處回縮,再也無法接上了,他們的年事已高,也不易痊癒,殘廢已成定局。
嶽天玲聞訊很快地來到,問知了經過後才皺眉道:“奇怪了,洪九郎怎麼會知道迴天丸的事?這是空中一個絕大的秘密。”
華九烈呻吟著道:“那小子確是拿準了我們無力抵抗才趁虛而來,他更說出了迴天丸的名稱,甚至於連我們劍法的虛實都知道了,宮主真的沒有告訴別人嗎?”
嶽天玲道:“你們劍法的虛實連我都不知道,我又如何去告訴別人呢?”
華氏兄弟見她發了怒、倒是不敢再說。
嶽天玲緩過臉色,安慰他們道:“二位老哥也別洩氣,保護不周,致使二位受傷,我十分抱歉,但我一定會找到那小子,砍掉雙來給二位雪恨的。”
華氏兄弟沒有再說什麼,他們看出了嶽天玲色厲而內荏,對洪九郎也是相當的恐懼。
在戒備森嚴的天狐宮中,洪九郎都能來去自如,捉住他又談何容易?再說,就算抓住洪九郎,砍掉他的雙臂,對自己兄弟的殘廢又有什麼幫助呢?
兩人臉上的後悔之色使嶽天玲十分的煩躁,她也不便在這兒表示出來,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就走了。
來到議事廳上,她越想越不對勁,迴天丸的事,她只在今天早上對婁公遠一個人說過,她相信婁公遠不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