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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若白蓮卻又憨態可掬。李清兒從旁廳走來,都被花自棄的笑顏攝去了六魂七魄。
這樣一個可人兒,即墨無雙竟也捨得讓她涉險,古來帝王總絕情吧。
“清兒,叫它小白好不好!”花自棄像個得了糖果的小孩一般興奮不已,雙手環握著這小小軟軟的身體舉到李清兒的眼前。
李清兒抬頭看看花自棄,低頭看看那小雪貂,轉頭衝著嬤嬤招手:“來看來看!”
花自棄皺起細眉:“看什麼?”
嬤嬤此時已經湊過頭來看了個仔細,抿嘴兒笑。李清兒更是誇張到笑得快跌到地上去!
“不許笑,要笑一起笑!”花自棄嘟囔著將雪貂的小腦袋轉向自己,臉上也沒有花,到底在笑什麼?
李清兒屏住笑:“就,就叫小白吧!”話還沒說完,笑聲又從嘴裡迸了出來。揉著笑到抽筋的肚子,真是痛並快樂著,“我可知道無雙王為什麼要把小白賞給娘娘了,這小眉頭皺著的委屈樣兒真是像足了十分的!”
花自棄聽了也不惱,又舉著雪貂仔細仔細地研究,末了還鄭重其事地下結論:“我覺得小白的眼睛比我的大!既然你們都說它像我,還是叫花小白好了!”
花小白烏潤亮澤的大眼忽閃忽閃的,好奇地左右顧盼。
嬤嬤剛傳了午飯,花宮殿外就傳來宮侍通報。皇上來了。
咦,最近花妃又開始意外受寵了。這皇上來花宮和走大路似的平常!
遊戲人生 22凰後歸省
即墨無雙走進,果然看花自棄正和李清兒於軟榻上對面坐著,
中間雪貂正踉踉蹌蹌地撒著歡跑來跑去。
李清兒起身迎駕。花自棄只得半俯下身子用兩隻手兜著圈兒不讓雪貂亂跑。
花自棄抬起頭來,含笑的眼眸清清亮亮的,毫不掩飾的雀躍使得窗外春景也悄然融進了這大殿裡來。
“快來快來,花小白一點都不怕生的!”
花小白?!即墨無雙啞然失笑,真是花自棄的風格,還給一隻動物按上自己高貴的皇族姓氏!
膳食擺了滿滿一桌,花自棄卻只每樣淺嘗了一口後就停下了。
“不合胃口?”即墨無雙優雅地坐下。
花自棄溼軟的小舌舔一舔粉嘟嘟的櫻唇,“不吃了,要留著肚子喝羊奶!”
即墨無雙淡淡掃一眼她的小腹,還沒有隆起的跡象。
說話間宮女已經端著一隻精緻繞絲銀器瓶走了進來。
“你要麼?這可是新鮮的,我自己養的小羊產的奶!”花自棄好心地向即墨無雙推薦。
他輕笑著搖了搖頭。
“那就拿兩隻碗吧!”花自棄對宮女吩咐道。
一隻裝了自己端著喝,另一隻碗裡盛著的,她就用嫩白纖指沾了,然後讓花小白吮著。
白衣勝雪的妃子,白裘勝雪的貂兒,坐在春天晌午的暖陽裡一起津津有味的喝著羊奶,竟也是十分的安靜和諧。
即墨無雙坐在一邊,靜靜的,竟覺得時間也似沒有平時的緊迫了!
對於東方王都的普通百姓來說,這又是一個再尋常的傍晚。日薄西山,落日餘暉在西天抹一筆化不開的濃濃豔紅。
商賈關店工人歸家,在巷口街頭玩耍的黃毛小兒也在母親悠揚的呼喚中各自散了。
烏衣巷裡卻是一反平日的肅靜。大紅燈籠猶如長龍從街角延伸到烏衣巷正中央的國相府。紅極豔透的絹帛也是應著燈籠,從國相府一路鋪到街角處。夾道的珊瑚石足有一人多高,單是一株便是價值連城,現在卻像尋常盆栽似的被沿街擺放。不夠雅緻卻是彰顯著極度的奢靡浮華。
凰後著了一色的絳紅儒裙披袍,上繡百花怒放,卻不爭凰後一縷光輝。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