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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匿在石後的女人,竟然是適才在酒樓贈銀解圍的那位,面貌醜陋而衣著樸素的少女。
少女的突然現身,也就難怪他感到突然驚奇了。
從她步覆艱難,行動蹣跚的情形看來,她不是身受重傷的就是和她的坐騎—樣,而身中鼠耳草之毒。
兩人相距不過四五丈之途,少女足花讚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才走到曲玉楓的面前,而嘴中已是嬌喘吁吁,右手將頭上的雲發,攏向腦後,目光順勢一掃曲玉楓,螓首竟將頭低向胸前。
曲玉楓在那位少女,攏發斜視之際,已很快的在她臉上打量—遍,見其臉上的神色,於初見時,無絲毫改變,依然是那麼呆板,木然,只是目光已不如原先那麼明亮銳利。
而舉動很顯得嬌弱無力,好像大病初癒。
在這瞬息之間,他並不因為少女的面容醜陋,而生出厭惡之感,相反的卻生出無限同情之心。
同時。他已看出少女不是受傷,就是中毒,沉思很久,感到有點愛莫能助,無限疚愧的向少女望著。
驀地。
—縷靈光又閃過她的腦際,臉上立現驚喜之容,急忙伸手入懷,將那顆不知來歷的赤紅丹丸,取了出來。
接著毫無考慮地道:“姑娘,你是不是和那匹紅馬一樣身中鼠耳草之毒?”
我這有一粒丹藥,也許能解鼠耳草之毒。
他真是天真幼知的很,對那粒丸藥的真正用途可以說是一無所知,竟冒冒失失要送人家吃,豈不荒唐已極。
然而,他這天真無知的舉動卻將其仁厚,純真的天性表露無遺,換言之他的居心至善,無點滴惡意存在。
少女緩緩舉起螓首,目光一掃曲玉楓託在手心中的赤紅丹丸,臉上的神色,並未因此稍變,依然木無表情。
而其雙目之內,卻射出兩股,異樣神采,驚,喜,怒……兼而有之,向曲玉楓怔視著。
此時,曲玉楓已感自己的行動,太過魯莽,不由暗暗自責道:“混蛋,不明真象,就胡亂給人服用,萬—是紅宮賊徒暗中施的詭計,那豈不大遭……”
少女目不稍瞬的向曲玉楓盯視有頃,突然低聲說道:’“這粒丹藥,是你自己之物。”
曲玉楓異常尷尬而赧然的應道:“不是,是別人給我的。”
“噢,那這粒丹丸的真正用途,你是不甚清楚了。”
曲玉楓玉面泛赤,好半天才輕聲說道:“是的,不過。”
“過”字出口,他就越發感到窘赧不安,再也道不出下去,頭隨勢低垂下來,少女雙目一動,繼續問道:“那你何以知道,這粒丹丸有解毒的妙用呢?”
“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來。
少女盯視著曲玉楓,心裡暗歎一聲忖道:“他天真魯莽的可以,多虧是遇到我們,如換了別人的話豈不將—粒可御百毒的靈丸白白糟踏掉,同時更辜負自……”
思忖中無限幽怨的橫了曲玉楓一眼,接著說道:“那粒丹丸,隱透清香,純而不邪,雖非靈丸妙,亦非凡物,你還是妥為儲存的好,不要辜負人家贈藥的一番心意。”
說到最後一句,語聲突然加重,好像暗含深意。
曲玉楓赧然的將頭輕輕一點,接著將那粒丹丸就復送入懷中。
少女向遠處凝視沉思有頃,突然問道:“我交淺言深,冒昧請問閣下,急急趕住半陽穀意汝何來?”
曲玉楓一聽,心裡感到很奇怪,暗道:“她怎麼也曉得我要去半陽穀呢。”
他向少女怔視一怔,微忖才低聲說道;“欲找邢老前輩求取—味,可解三味鐵柳巨毒之藥。”
少女聞聲,竟發出一聲啊的驚叫,道:“邢吾非視無目鐵蟒珍逾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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