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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迴避沒逃脫劉凱文的“追捕”。週二下午在即將要走出辦公室的時候,被劉凱文堵住了。宇文強見劉凱文來找他,心裡很納悶,就問:“劉總,有什麼吩咐?“怎麼?真拿我當外人了?”“沒有。”“其實,我一直把你當真正的朋友看。雖然你我交往等於零,但有些朋友是靠心交的。”“哈哈哈…說的好,既然如此,就說說你找什麼事吧。”“找你聊聊天。”“行,那就坐下說。”“你給我解個迷,如何?”“什麼迷?”“你分析一下,我的建議老外為什麼採取拖延的辦法,而不去積極接受。”“真不知道原因?”“不知道。”“那我說了,你可別不高興。”“說吧。”“其實不復雜,把你和苗換個位置,你會同意你自己的建議嗎?”就一句話,讓劉凱文突然間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他哈哈一笑說:“宇文啊,你真了不得,把人心都讓你看穿了……”
閒暇的時候劉凱文滿腦子都是換位的問題。他有些迷糊,對某些具體問題具體事情的解決手法依舊無法找出換位的間隙。宇文強是個不簡單的人,操作所有的事件都是站在對方的思維點上進行。而他劉凱文確幾乎沒有這種“良好”的手法,甚至是根本就沒想過。雖說他自己的職務目前看似高於宇文強,但做事的效果遠不及他。多的時候他也納悶,公司裡好多女性都特別的支援宇文強,無論是什麼事情;他有時也妒忌這傢伙的女人緣,做事畢竟要靠人來支援,何況這本就是一個女多男少的企業。因此,在劉凱文眼裡女人的支援是不可忽略的。
這些天宇文強過的非常暇意,心情出奇的好。而今他靜佇自家的小窗前,望著東方徐徐攀升的滿月,拖著圓圓的身子,帶著紅紅的色澤,在楊樹的枝葉當中漫悠悠地移動,彷彿是一位滿腹心思的少女,左遮遮,右露露。在不知不覺之中,月亮升到晴朗的夜空,發出白晃晃一片晶瑩,使遠處山巒的樹叢變成朦朧萬千虯枝舒展的圖畫。一種無以言傳的美,從他心底油然生起;此刻他沉浸在這月夜的景中,好似一個喝醉酒的詩人,迷離出塵世裡所有的紛爭、喧囂。
作為行政人事部經理,宇文強是合作公司的實權人物。他是掌控公司里人事、調資以及一切福利性變更的絕對建議權的人,是個重角。現在好多人對他都是刮目相看,都覺得他是一個敢說話、能辦實事的人,是他們長久以來所有希望的歸宿。這些日子,宇文強就是在眾人用各種不同愛戴的氛圍中度過的,快慰的程度可想而知。這些**辣地擁護和愛戴,不由使他生出些許感慨來,他覺得職員們都是善良的,也是很容易知足的。只要在利益上多給他們一些真實的關懷,他們就會拿出全部的真情來感謝你;他們不是凌空翱翔的雄鷹,沒有什麼特別的宏圖大業去做;他們只一群覓食果腹的小雀,只要有了衣食無憂的保障,安居樂業就是他們眼裡最有價值的幸福;他們不去思考奢華所需求的條件,他們也不去想權貴背後所付出的“辛勞”,他們只是在閒暇之際說一些讒羨的話,來滿足自己心理上的缺憾,不過多半還是為了打發他們自己無聊的時間。時常想及此處,宇文強就不無疑惑的問自己,真正幸福的人,到底該歸屬到那個群體?
人事部副經理的任命遲遲不見動靜,這讓有想法的李麗芳特別著急。這天臨近下班的時候,她特意跑到宇文器的辦公室裡來窺探訊息。當然,她是假借聊天的理由找宇文強的。就在李麗芳進門很短的幾分鐘後,響起了慢而有節奏的敲門聲,宇文強起身去開門。出乎意外的是,來的是很久不見面的何婉如,宇文強頓時心裡有了一種愉快,隨即送上他張“迷人”的笑臉,說:“怎麼是你?芳駕蒞臨,怎麼也不提前通知一聲?”“怎麼?不歡迎啊。”“那敢啊,你是想請都難得能請的動的人哦。”“又臭貧。”何婉如笑罵著,大大咧咧走進來。進門後,當她看見李麗芳四平八穩的坐在那,腦子裡瞬間就浮現出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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