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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頻了有關吧?難怪說縱慾過度不好。”
第四十三章'VIP'
伍月笙困了,還很有形象意識地想,頭髮沒吹乾就躺下,不知道壓成什麼樣,明天起來還要洗吧……
鬧鈴沒響她就醒過來,睜開眼正對著陸領一張放大的臉,大概是距離太近,清晰得有點陌生。太近了看東西很模糊的,何況認人都是憑整張臉,伍月笙的焦距落在他單個兒的五官上,越看越冒汗,只差驚罵一聲坐起來。這人是誰啊?鼻子是這樣的嗎?嘴巴是這樣的嗎?幸好還有兩道眉毛印象深刻,那是伍月笙的最愛。伍月笙一邊羨慕,我要有這麼濃的眉,真是什麼形狀都修得出來了,一邊眯著眼想像這雙眉修好後完整美好的模樣。向後挪挪看他的臉型,頭皮揪痛,這才看見一把頭髮被他像繃帶一樣纏在手裡。
湊近了一圈一圈摘下來,媽的,全成大卷了。瞬間起殺心,盯著近在咫尺的那截脖子開始咽口水。
始作俑者什麼都不知道,睡得那個安逸,他不知道有人對他的頸部大動脈產生了食慾。
凸起的動脈摸起來,有著與其它部位不同的手感,軟軟的像是沒有彈力,但這裡面有新鮮的血流動,為強壯的心跳和聲,你能感受到生命在睡眠中的平穩而有力……五指一張,伍月笙緊緊扼住他:“醒了就別裝啊!”
陸領連眼睛也顧不得睜開,一記老拳鑿回:“南斗水鳥掌。”
伍月笙擋住,十指尖尖去襲胸:“抓奶龍爪手。”
陸領笑不可抑地把她抱進懷裡,低頭拱著她的發頂:“不是一個系統的,打不著。”愧對祖宗啊,他娶了一個女流氓。
女流氓倒是很有時間觀念,嚴格遵守公司作息,多一分鐘不肯陪他耗,妝也沒多化就上班去了。這讓陸領很不解,前幾天她還是九點上班,九點才起床,今天是怎麼個情況突然變成好員工了?
不過他本來也不是愛思考的人,疑惑只維持到衛生間,就隨著小便撒了出去,又回來補一個回籠覺。醒來容光煥發,換好衣服去教授介紹的事務所面試。臨出門還噴了點兒伍月笙的免洗護髮水,濺進眼睛,一路罵滋滋地流淚。
伍月笙莫明其妙打噴嚏,想不到陸領頭上,只心虛地認為是主編在罵她。她犯了個不小的錯,上期加頁做的那個專案,專案老總以前是某高等院校的講師,後棄文從商,也搞起了房地產。伍月笙做的人物版,大標題“儒商某某的精品大宅情節”濃墨重彩的漢儀大黑粗體,印出來竟然是“懦商”一筆之誤,差之千里啊。幸好此人也確實很儒很懦,並且與公司高層關係擺在那兒,沒過多追究。只辛苦吳以添,被大老闆叫去開了兩個多小時會,出來臉跟硫磺一個色兒的。這事兒責編和校對都沒好果子吃,吳以添昨天約了客戶走得早,伍月笙已經做好今天挨刮的準備。一整天保持低調,以盆栽的方式存在,盼望被忽略,不過她也知道是妄想。
吳以添跟電視部的在會議室裡嘁嘁嚓嚓一上午,午飯功夫才一個個愁眉不展地散了。相關責任人等噤若寒蟬,莫敢觀望,伍月笙費勁地撕著酸奶包裝,沒注意散會,直到身邊突兀地一聲:“中午就喝這玩意兒啦?”
她嚇了一跳,點頭:“吃完飯了。這是零食。”
吳以添很失望地:“哦,我還沒吃呢。”
伍月笙沒聽懂他什麼意思,酸奶舉過去:“要不給你?”
“自個兒吃吧。”他心事重重地揉著胸口:“我這胃正酸著呢。”
伍月笙聽著話題不妙,也不敢搭茬兒。
吳以添泛著胃酸,長嘆一口氣,轉回辦公室了。
瞧這架勢又不像是衝她嘆的,伍月笙謹慎地斜眼看著,與校對目視:說你了嗎?
沒啊。你呢?
也沒啊。
揣著一肚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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