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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個,她又有了一個新的糾結。
闕玉現在沒有修為,需不需要食用什麼補補?
他的身體好像變得很弱,而且一天比一天虛,不知道是因為五方圓鎖的原因,還是沒吃東西餓的?
可他從一出生起就不需要進食,擅自餵他食物,還有可能破壞他的先天靈體。
所謂先天靈體,便是僅靠吸納靈氣而活,不食人間煙火。
偶爾吃一次應該沒問題,或者小食也是靈物,他體內不會產生雜質,自然壞不了他的特殊體質。
玄朱還是決定試試看,他變得越來越蔫,沒有精神,睡覺的時間一日比一日久,肯定有問題。
再這樣下去真有可能死在她手裡。
玄朱從紫府空間內掏出地圖看了看,還有一天就到曲溪鎮,到時候給他尋個醫師瞧瞧,是不是生病了?
順道買些靈物,做些食物給他,菜譜可能也要幾本,她目前什麼都不會。
闕玉從小不需要進食,其實天生劍骨也不需要,她自從有意識開始便在不斷地修煉,唯一的空餘時間是小時候那會兒,都給了他,自此從未閒過,也沒空琢磨這些。
希望她的手藝不會太差。
玄朱這廂剛安排好接下來的行程,身後忽而響起鈴鐺聲,斷斷續續,沒了前幾天的強勁,但他醒來第一件事還是會勸她。
「我睡著這會兒又遇到麻煩了吧?」剛睡醒的人聲音還帶著微微的沙啞,「早就告訴過你,放了我,沒人會來對付你,他們全都是衝著我來的。」
「我會把他們都引走,你趁機離開,回你的修真界,做你快快樂樂的修士不好嗎?以你的天賦,最多幾十年便可榮升化神,何必用自己的前途賭呢?」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勸,她太難搞,如何都說不動,越勸越敷衍。
尖利的爪子掐著結界內的三昧真火,心不在焉道:「年紀輕輕的,好好的陽光大道不走,非要吊死在一顆小樹上是幾個意思?」
闕玉漫不經心抬眸,剛瞧見屋裡的變化,手裡的動作一頓,輕巧的推開櫃門下來,走到對面,繞著改頭換面的小床兩圈才開啟小門。
入目是一片的白,窗戶大開著,有陽光透進來,角落還放了幾個散發著暖意的三昧真火,在他看來就是三四個小火球,還有幾個水球,可能是為了平衡三昧真火的熱?
前幾天他穿過的那件白色外衣也在,這衣裳是她的,還給她的時候被她收了起來,怎麼又拿出來了?
闕玉拎起一角問她,「你居然還沒丟?」
不是嫌棄他嗎?那會兒只給了他一件外衣,一下船險些沒把他凍死。
既然不喜,他已經穿過的衣裳,作甚還留著?
玄朱蹙眉,神念從四面八方回來,包裹著船艙內,奇怪的觀著他,「為什麼要丟?」
語氣十分理所應當,彷彿丟了是萬惡不赦似的。
闕玉挑了挑一側的秀眉,「你不嫌髒嗎?」
玄朱更奇怪了,「我為什麼嫌髒?」
她一下把闕玉問住了,她為什麼嫌髒?他怎麼知道?
「很多人都說狐狸身上有一股騷氣。」他只能這麼說,不然實在找不到理由。
也有可能她愛乾淨。
「可是你沒有啊。」有騷氣的是普通狐狸,闕玉是先天靈體,無垢之身,怎麼可能有異味,相反,他至出生起便自帶體香。
小時候她很喜歡躺在他懷裡,聞他身上淡淡的香,有被太陽曬過的味道,也有他先天的體香,混雜在一起,很是好聞。
「那你前幾日為什麼只給我外衣穿?」闕玉到底還是問出了心裡介意的地方。
玄朱體內運轉的真元驀地停了下來,想了想,手撐在地上,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