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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大哥,又沒說永遠不回來了,咱們即便是離開了闖天門,仍然能夠時常回來和大家聚聚呀!”曲子燕呵呵笑著,她知道樊軍這樣說,便是應允了。
“對……對……”樊軍也是一笑,突然見到窗邊人影晃動,他低聲對曲子燕說:“又有人來了。”
曲子燕一驚,四處探看,果然見到窗邊腦袋晃動,她可不願意讓人知道她一個月臨堂副堂主,在深夜中穿著淺紫裙裝窩在一個大男人房中,但她一時也不知作何反應,只能急急地起身要走。
“你現在出去不正好被人看見了!”樊軍將她拉上床,用被子蓋了起來。
幾支飛箭自窗外射入,直直射向床。樊軍拉起一張椅子,一把將那幾只飛箭打墜,順手又將椅子扔砸出窗,怒罵:“誰!”
另一邊的窗子?啷一聲散了,撲入兩個黑衣男人,抽拔出腰刀便朝樊軍身上斬,樊軍沉身弓腿,三拳兩腳將一個持刀漢子轟在牆上,軟軟地癱垂倒地。
又是兩個黑衣男人撲進了房,也拔出腰刀,三個圍著樊軍猛砍,樊軍左右閃避,一刀也沒給砍著,他又驚又怒,抬腿又踢倒一個漢子,憤怒問著:“又是飛雪山莊那些賊?”
磅的一聲,大門也給踢破,又是三個漢子殺入,除卻兩個被打倒的漢子,此時一共是五個男人揮刀劈斬樊軍,這下子樊軍抵敵不過了,他手上沒有兵刃,本想破窗而逃,又怕來人上床要傷曲子燕。他正為難時,突然見到對方五人之中一下子倒了兩人,正覺得奇怪,又聽得一人唉呀一聲,癱軟倒地,在地上滾著,樊軍瞧瞧床下,知道是公孫遙在床底出劍幫他,此時攻入的七人中有五個都倒了,樊軍也抖擻了精神,吆喝幾聲,一記頂肘將一人轟出了屋外,回身一拳將最後一人打得撲地暈死。
一聲低吼,又一個漢子撲衝進屋,緩緩拔出背上大刀。
“你不是飛雪山莊的人?”樊軍正驚愕著,那人朝著樊軍腦袋一記重劈,樊軍閃過,那人追擊,左右劈斬,且騰手出拳,攻勢凌厲兇狠。
樊軍讓他劃了一刀,擊了一拳,嘔出一口血,翻摔上床,壓得那被裡尖叫一聲:“樊大哥!”
那大刀漢子似乎也怔了怔,跟著陰狠一笑,又舉刀追去,突然閃身後退,歪著頭睨視床下,不解床底下怎會有埋伏。
樊軍跳下了床,手上還提著自枕頭底下翻出的一隻黑袋子,他抹抹嘴上的血,憤怒說著:“憋了一肚子氣,你倒送上門來。”樊軍邊說,一把扯破了黑布袋子,向上一拋,接著,噹噹對抵了兩下,是沉沉的鐵器聲響,是衛靖造給他的那對巨龍柺子,他低沉身子,深深吸了口氣再撥出,說:“來吧。唐彪。”
那大刀漢子在月光對映之下,歪斜著頭,一隻眼睛上戴著黑皮眼罩,正是豹子堂的唐彪,他也發出了低冷的笑聲,掄動大刀掃向樊軍。
兩人在房中游鬥起來,那些癱倒在地上的傢伙被兩人踩得不住嘔血,本來還能爬起來的也給踩昏了,本來昏的幾乎要被踩死了。
樊軍本來還左右閃避,心疼那對柺子,但他見唐彪攻勢太烈,每刀都灌注著深仇大恨,知道若是自己不打起萬分精神全力相搏,可能便要命喪在他那大刀下了。
三年前唐彪在大揚府上還未見到樊軍上場比試神兵,便讓貝小路的藥酒灌暈,又讓樊軍和衛靖追入廁所痛打一頓,還給貝小路淋了一褲襠子腐蝕藥水,連夜送醫。他只知道樊軍使的是一身近身硬格的拳術,卻沒見過樊軍倒持柺子對敵,此時房中暗沈,他見到樊軍拳頭忽長忽短,拳勢迅猛,感到難以應付,便繞至門邊,到了外頭。
樊軍左一拉、右一挑,將房中那些襲擊漢子,一個一個全扔出了屋外,跟著大步一跨,也追殺出去。
外頭躺著一個一個暈死黑衣漢子,唐彪持著大刀站在外頭庭院,將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