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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的藤田給殺了。衛靖想起武裕夫,不禁又嘆了口氣。
來到了溫老太太的家,溫老醫生依然健朗,在院子裡看賞花草,見了衛靖,笑著和他打了招呼。
衛靖咦了一聲,他見到溫老醫生家中院子裡奔跑著幾隻狗,已有成犬體型,其中一隻土色犬,樣貌活脫便是阿喜,不由得驚叫一聲:“阿喜,原來你沒死啊!”
三隻狗見了衛靖,停下了動作,呆呆望著衛靖,朝他搖著尾巴,衛靖端倪了一會兒,失望地搖搖頭說:“原來不是阿喜……”
溫老醫生呵呵地笑,說:“這是你家阿喜生出的小狗啊。”
“什麼!”衛靖一臉錯愕。
“你離開之後,你家阿喜生了好多隻小狗,沒有多久,阿喜就死了,小狗們沒有母親照顧、沒有奶水喝,死了好幾只,你爹爹那時每日打鐵到晚,沒時間照料那些狗,便託咱們照顧了。”溫老醫生伸了個懶腰,蹲下摸著三隻小狗的頭。
“原來是那些狗朋友!”衛靖想起了去年夏天,與貝小路的沿海一行,當時衛靖擔心年老跛腿的阿喜經不住激烈奔跑追逐,便將阿喜留在蛇守村外的小山丘上,之後經過一連串與神蛇幫、靈龜幫的鬥爭,最後自龜王島返回蛇守村時,已經相隔了數天,那時阿喜仍然乖乖地在小山丘等待主人,但身旁多了幾隻野狗朋友,或許這些小狗便是那時懷上了的。
“狗兒很乖……”衛靖摸了摸三隻狗兒的腦袋,那三隻狗兒除了外貌與阿喜相近的土黃狗兒之外,另外兩隻狗兒,一隻是黑白混雜,一隻是純黑色,它們擠在衛靖腳邊,舔著衛靖的手。
溫老太太將衛靖帶進了屋裡,招呼他坐下,替他倒了一碗湯,自櫃中取出一封信,交給衛靖,對他說:“你爹爹收到你捎來的信後,便匆匆地和那姓武的青年離開了,之後回來過幾次,四處和鄰人打探,問說有沒有人上門找他。你爹爹最後一次回來時,交給我們一封信,託我們等你回到家,將信轉交給你,要你照著信上的地方找他。”
衛靖迫不及待將信拆開,裡頭只簡單寫著──
“阿靖,去西北方向的狼山,我和武兄弟在狼山中隱居鑄劍,武兄弟已前往神兵大會,生死未卜。你到了狼山腳下,便能見著一家懸著白旗的茶水店,你找著茶水店老闆,自稱是‘阿喜’,他便會招呼你住上幾天,我每隔數日會下山探視,將你接上山,切記,途中別再惹是生非。父,衛文筆。”
衛靖想了想,問:“溫媽媽,我爹爹這封信是何時交給你們的?”
“差不多是一個多月前。”
衛靖低頭猜想,那時他與公孫遙還落難於地下海來深處那潭水洞中,他立時起身,準備前往狼山。他知道那地方,狼山底下便是通天河的支流,有些外地買家,會乘著小舟,與父親約定在山腳下的茶水店交易貨品,衛靖在年幼之時,曾經與父親一同送劍給買家,令衛靖印象深刻的是,在那附近的人,隨身都帶著護身刀械和火把,那是因為狼山之上有著許多惡狼,附近村落時常有村民在山間遭狼噬咬,狼山的山名由來也是此故。
溫老太太拉了衛靖的手說:“小衛啊,你別急,讓溫媽媽做些飯菜給你吃,舒舒服服地睡個好覺,溫媽媽替你準備些乾糧,明兒一早,你再趕路吧……”
“咦?這怎麼好意思?”衛靖有些受寵若驚,連連搖手說:“我還是現在便走吧,我爹爹可能等我等得急了,都是我不好,在外頭到處亂跑,忘了回家。”
“你爹爹等了這麼多天,也不差這一天,我和我老伴都知道你在海來市裡為了維護咱們於雪,與人結怨,你爹爹隱居避禍,多半也是這緣故兒,唉……都是咱們倆老兒的錯,教出了那個苦命的傻孩子,於雪她命苦喲……”溫老太太越說越是難過,連連拭著眼淚。
衛靖心想或許是食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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