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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見又有糾紛,不免趕緊起身,準備付帳離去,卻也有些客人愛湊熱鬧,見這場面不但不怕,還看得津津有味。
紅舞雲笑著要求那些等著看熱鬧的客人起身,向他們道歉,請他們離去,她和大家說:“有人上雲來樓生事,咱們也得處理一下,這一頓算我請大家吃的,請各位改天再來吧。”紅舞雲這麼說時,雲來樓的姑娘們也開始整備打掃,一面嘰哩咕嚕地討論躲在那二樓之上的是個什麼傢伙。
樊軍與胡白的處境也有若干相似之處,同樣都是在不完全心甘情願的情形下,看著闖天門臉色行事,他聽樓上那人這麼說話,心中也不免有氣,他朗聲說著:“樓上那光明正大的傢伙,你到底下不下來。”
“我光明正大地告訴你,我不會下去,有本事你便上來。”那人這麼說時,倒是自一間房中走出,步近欄杆,他一身黑衣蒙面,倚著欄杆向下打著招呼,又看了看樊軍,說:“你便是那月臨堂堂主寶貝女兒的男寵是吧,一個大男人當狗奴才的滋味如何?闖天門月臨堂堂主女兒想來是不好伺候,嘿嘿。”
“好傢伙──”樊軍一聲怒喝,拔身躍上一張桌子,借力向上一蹦,雙手構著了二樓廊臺地板,再一翻,已上了二樓,和那蒙面傢伙相距只有數尺。
紅舞雲輕輕推了推胡白,笑著說:“你掌力大,但要你這般上樓,你便做不到了。”
胡白哼了哼,反駁說說:“我年輕時輕功也是一絕,只是身子笨重了些,要是樊兄體態與胡白一般,跳得肯定沒胡白高。”
“你就是不服輸。”紅舞雲笑了笑,又看看曲子燕,只見她氣得渾身發顫,一手緊握長劍,眼淚都落了下來。紅舞雲趕緊上前安慰,說:“何必與一個小偷計較?”
二樓之上樊軍已和那蒙面黑衣人遊鬥起來,那黑衣人身手不差,腰間繫著九節鞭,卻不使用,以空手應戰,他的近身搏鬥自是不及樊軍,但輕功極好,左避右閃,沒中樊軍一拳一腳。樊軍盛怒之下,攻勢大開大合,長拳連擊,怒叱著:“你沒膽子報上你的名號?”
“飛雪山莊,光明正大,我叫婁牧。我倒是覺得奇怪,你這傢伙一張黑麵皮還帶道大疤,這副兇樣子也能騙得軟飯來吃,我知道了,她瞧你生得壯吧。”婁牧便是當日大揚府上,與貝小路一同出手射鏢救人的飛雪山莊家臣,只不過那時情勢混亂,之後婁牧也與樊軍等分道奔逃,以致於此時兩人雖近身搏鬥,但誰也不認得對方。
樊軍憤怒至極,一個縱身飛撲上去,眼見便要撲上婁牧,婁牧卻躍出了欄杆之外。
“來得好──”胡白大喝一聲,張開大掌等著婁牧落地。
但婁牧卻沒落地,他揮動九節鞭,捲上一隻自屋樑垂下的夜明珠燈,盪到了二樓另一面。
“就只會逃!”胡白抄起一張桌子,猛然朝婁牧擲去,婁牧閃身避過,見到曲子燕正拔劍自樓梯追上,樊軍繞著廊道奔衝而來,紅舞雲差使姑娘們將大門關了,胡白抄起一張張桌椅朝他轟轟地擲。
“哈哈──”婁牧避過幾張飛勢快極的椅子,知道胡白手勁極強,他不敢再蕩去對面,免得讓椅子砸中,眼見樊軍便要殺來,他嘿嘿一笑,往後退入了一間房,破窗而出,翻身落地,已身處大道之上,朝著追至窗沿的樊軍微微一笑,說:“後會有期,記得轉告那燒菜小媳婦,要他去食勝天瞧瞧,他的客人們是不是個個都拉了一褲子。”
“記住,飛雪山莊光明正大,便連瀉藥,也是光明正大地下,哈哈──”婁牧大笑,奔入了拐道之中。
“萬萬不可!給我站住──”胡白怒吼衝出,手上還持著椅子,他對這婁牧本已惱怒,聽婁牧所言,飛雪山莊竟另派手下上食勝天館子裡下瀉藥,對於胡白而言,這可是嚴重至極的事情。
“真是莫名其妙,我胡白什麼時候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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