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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磕了十數個頭,哭嚎著說:“老何,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我與你兒子無冤無仇,與他家人也無冤無仇,但……但李副幫主之命,我們不得不從!”
馬天敬此話一出,群豪盡皆譁然,許多闖天門幫眾吆喝起來,酒杯酒壺紛紛砸向馬天敬,怒斥著:“你想清楚再說!”
忽地一聲慘嚎,一個扔擲酒杯的幫眾捂著肩頭滾倒在地,他的手臂已經沒了。
神武堂一名駝背漢子,雙手持著彎刀,不發一語,站在那起鬨幫眾身前,手上的彎刀猶自滴落著血,這漢子便是之後神武堂三位副堂主之一的駝神。
李晟終於開口,他指著那斷臂幫眾,目光環顧自幫幫眾說:“幫中進行審問,幫中弟兄誰再起鬨生事,便如此下場。”
大廳之上剎時靜得一點聲音也無,便連非闖天門幫眾的四方群豪們,也都屏住了氣息,看著大廳中央的這場審問。
“馬天敬,你想清楚,再說一次,那起滅門血案,是李嶽為了奪人妻子,指使你們滅人全家,還是如李嶽所說,為了援救那受虐女子,過程中鬥爭所致?”江邦志嚴厲地問。
“許久之前……李副幫主愛上了那叫作伶兒的女子,每日前往通天河畔和她說話,前些時候,李副幫主知道那伶兒竟是有夫之婦,一時氣苦,便領著咱們去那伶兒家中探視,見到那伶兒與她丈夫狀甚親密,一怒之下,闖入了屋中,將她丈夫一掌擊斃,宅中奴僕見主人慘亡,持著棍棒圍捕咱們,李副幫主說……他說……”
“馬天敬──”李嶽本來只覺得馬天敬態度怪異,但身為受審之人,未經罪堂堂主許可,不得擅自辯答,但他此時再也按捺不住,怒喝一聲拔地而起,伸手去抓馬天敬的腦袋。
一旁神武堂駝神身形快絕,揮刀來斬李嶽那手,李嶽只得縮手,馬天敬身形一個不穩,向後坐倒在地。
“他想滅口,快阻止他!”老何大叫著。
“放屁!”李嶽憤然怒吼,藤田也自另一側襲來,伸手要抓李嶽肩臂。
李嶽反手架住了藤田雙手,怒不可抑,正要發力將他扔開,卻覺得雙臂雙腿使出來的力氣,比平時小上許多,腦中又是一陣暈眩,藤田將李嶽右臂扭至背後,將他壓得跪下。
李嶽被壓下之時,仍將一腿平伸,不願雙膝著地,以致成了一個古怪坐姿,他咬牙切齒,憤恨吼叫:“馬天敬!你擔心承認你們魯莽殺人,要受幫規懲戒是吧,好,只要你們將事實說出,不論人是誰殺的,全由我李嶽一人擔,我這顆腦袋,今夜便摘下奉上,你別將骯髒罪名,扣在我頭上──”
“方才幫主吩咐過,這場審問,一切按幫中規條進行。”江邦志朗聲說著:“受審之人擅自答辯、反抗審判,依照規條,處碎口之刑。”他朝幾個罪堂幫眾招了招手,兩個幫眾上來,拿了一隻瓷酒瓶,塞入李嶽口中。
李嶽神情憤然,卻不為難那兩個幫眾,張大了口,將那酒瓶含住一截,另一名幫眾按住李嶽的頭,抬膝一撞,撞在李嶽下巴上,那酒瓶應聲而裂,一半落了下來,酒瓶另一半的碎片,便全濺在李嶽口中。
兩個幫眾隨即取了巾布,繞過李嶽後頸和上下齒間,將他的口捆縛綁住,鮮血自巾布間流洩而出。
李嶽怒目瞪視著馬天敬與他手下一干幫眾,奮力掙起身子,將古怪坐姿又變成了單膝跪姿,藤田便也鬆開了手,回到原先站立之處。
馬天敬站起身來,臉色慘白,好半晌才繼續說:“那宅中幾個奴僕見到了主人被殺,驚訝叫嚷,李副幫主便下令要咱們將他們殺盡,不能走漏一人,不能讓這事傳揚開來,咱們只好追殺那幾個叫嚷奴僕,但那些奴僕驚叫聲中,引來了大宅當中更多奴僕和家中老幼,咱們一陣濫殺後,這才發覺那大宅之中的人,幾乎讓咱們全殺盡了,只剩下兩個丫環,咱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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