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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要讓陳塊掃中一腿;防下張三龍踢擊,便要讓常安勾上一爪。
“你們別來礙事!”張三龍猛地大吼,重重一腳蹬在餘二腿心窩上,將他定上土牆。
這下換餘二腿嘔血,搖搖要倒。
“這算什麼,這麼多個年輕人欺負一箇中年人!還有天理嗎?”水半天這些時日為得戒酒可是煞費心神,要死了似地,便是為了耍劍,此時逮著這機會,對手又是田鼠幫一路,自是不可能放過,吆喝一聲便拔出腰間那細劍,大步搶入戰圈,倏倏幾劍刺去,逼退常安和陳塊,斜眼睨視著一票漢子,當年隨李闖天征討土匪那豪情壯志,似乎一下子回來了。
“老頭,你是餘二腿的夥伴?”陳塊恨恨罵著,見水半天那藤條細劍甚不起眼,便伸手去抓。
水半天哼地一聲,細劍如鞭子抽動,打在陳塊手背上,斥責著:“我風光之時,你還沒出生吶,小猴子!”
“全給我滾開,我明明還沒打完,一群人起什麼哄!”張三龍正扳回一城,不想讓人說自己佔他便宜,便任由余二腿吐血喘氣歇息。他轉移目標,去踢水半天,只想將這攪局老頭趕跑。
“看是你的腳快還是我的劍快!”水半天嘿嘿幾聲,細劍快點,劍劍點向張三龍腿上穴道。他身子老邁,體力不行,自然躲不過張三龍的快腿,但他只先將細劍指向張三龍攻來的路子上,便能逼得張三龍撤腳,否則便要讓劍尖給刺著了。
水半天既已出手,老許便也不能閒著,幾步上來,便要助陣。常安和陳塊只將兩個老頭當作是餘二腿的同夥,既已開打,這票嗜武如命的漢子根本也無心思考其中誤會。
常安使出螳螂手去擒老許手腕,老許揮動拳頭,戰起常安,一套虎形拳打得有模有樣,和常安、陳塊拳來腳往好一陣。
餘二腿回過氣來,重新和張三龍動上手。常安、陳塊便不是兩個老頭的對手,數招之後便敗下陣來。
王道士翻身搶來,木劍橫在胸前,輕碰了水半天的劍尖,以示禮數,說:“老前輩,讓晚輩領教領教。”
“領教個屁,你還不配!”水半天呼喝幾聲,劍尖上下照著王道士的胸口和小腹點去,王道士便以木劍撥擋還擊。
其他人都上了,虎哥自也不會閒著,拍拍胸脯便也混入其中,一拳一腳往餘二腿衝撞。這下子情勢又成了五打三。
水半天的細劍已給王道士打落脫手,踢倒在地上猶自不停咒罵,老許讓常安架住後背,遭陳塊掄拳打了幾拳。
餘二腿和張三龍戰得激烈,卻讓虎哥自後頭擒抱住腰,重重仰摔在地上,登時眼前一片漆黑,暈死過去。
“又是你們這幫臭老鼠——”張大媽聽聞訊息,提著黑重鐵菜刀急忙趕來,一見己方兩個老頭被人欺負,二話不說,拔腿奔去,重菜刀劃過土牆,發出尖銳的聲響。
“各位大哥,這才是餘二腿的幕後頭頭,你們小心,她那菜刀一出手便要人命!”潘元見張大媽殺氣騰騰地衝來,心中驚懼,卻也不忘出言煽動。
王道士挺著木劍迎戰,一見是個婦人,心想先將她手上那柄菜刀點落再做打算,哪知一劍不偏不倚刺在張大媽手腕上,猶如刺在樹幹上一般,正要回劍再刺,張大媽左拳已出,轟隆打在王道士臉上,將他擊得癱下。
“譁——這大嬸分明是男人扮的!”張三龍等見張大媽一擊便將王道士打倒,不敢大意,抖擻起精神迎戰。
張大媽猛一高抬菜刀,卻覺得手腕痠軟,方才王道士一點,仍是發揮了作用,加上菜刀重極,一個不穩鬆脫了手,落在地上。
張三龍失機不可失,一蹦上前便是連環三腳踢去,張大媽不避不閃,硬捱三腳,趁著他最後一踢動作大了,將他腳牢牢抓住,胳臂高舉就要往他小腿上砸。
張三龍既只踢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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