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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倘若你十分愛一個人,愛他愛到要死,卻發現他背著你和別的女人相好。背後將你說得如豬如狗,一文不值,你心情會如何?”衛靖喃喃地問。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人?就算有,我也沒碰上過。”衛芷芊攤了攤手,說:“這種問題,你去問姐姐吧。她或許比我瞭解。”衛芷芊這麼說時,專注玩弄著手上一片青竹葉,突而抬起頭說:“衛靖,你知道嗎,你不在這幾天,你那朋友孤伶伶地都讓郎仲齊聯合其他人欺負排擠呢!”
“我哪一個朋友?”衛靖咦了一聲,隨口問:“是公孫遙嗎?”
“你叫他公孫遙?”衛芷芊怔了怔。
衛靖連連搖手:“狗兒的狗,猢猻的猻,狗猻遙,那是他的難聽外號,有一次他尿急忍不到廁所,便學狗兒撒在土牆上,我才取笑他。這是男孩子間的笑話,你可別和他講,他非常介意人家這樣講他,會哭會想死!”
“有這麼嚴重嗎?”衛芷芊吐吐舌頭,喃喃地說:“其實這樣倒便宜了他,姐姐瞧他可憐,反倒對他很好,哼,還不是瞧他長得英俊。”
“嗯嗯,原來是這樣。”衛靖點點頭,看著衛芷芊失魂樣子,咦了一聲,問:“小堂姐,你也喜歡我那兄弟吶?”衛靖在雲來樓混了這麼些日子,聽著那票姑娘講述風花雪月,再加上親身經歷,眼光俐落許多,瞧別人倒是瞧得挺準。自然,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和於雪姐姐有關的又另當別論了。
“什麼?沒有,你別亂說!”衛芷芊勃然發怒,揮手就要打衛靖嘴巴。
“我沒說話,我沒說話!”衛靖連連閃躲,拔腿奔了數步,跳上工房臺階,看看四周,兩旁數間工房都有學生在打鐵,眼前這間則是空的。衛芷芊緩步跟了上來,抬腳踢在衛靖屁股上,冷冷地說:“你再亂說,我要告訴爹爹。”
“我絕不會說,我發重誓!我若胡亂說話,陳裕陳大哥死於非命,讓狗兒咬成碎片!”衛靖吐了吐舌頭,舉手發誓。
“陳大哥是誰?”
“他是我一個小原村的街坊鄰居,是我很尊敬的一個大哥哥,死了當真可惜。”衛靖舉手,誠懇地發誓。
衛靖進了工房,四處瞧著,這衛家劍莊工房果然氣派許多,窯爐子的鼓風機關連結著外頭的風車、水車,竟是半自動式的,可不像他家工房那窯爐,老舊的鼓風箱子讓他拉得雙手發軟。
他四處摸摸,向衛芷芊看了看,衛芷芊大方地說:“你可以隨意用,是爹爹準你用的。”
“太好了!”衛靖歡呼一聲,倒將先前煩心瑣事忘了大半,跑到擺放鋼材鐵條的木箱子翻了翻,挑出一根手臂長的烏鋼條,橫看豎看,聽聽敲打聲音,滿意地以火鉗子挾住,放入火爐裡燒。
衛靖又挑了柄稱手錘子,揮了兩下,便等那烏鋼條燒紅。
“衛靖,你還知道那張遙什麼事吶?”衛芷芊蹲在一旁,怔怔地問。
“你問這個幹嘛?”
“也沒什麼,便只是覺得奇怪。”衛芷芊捏著竹葉在地上虛寫,喃喃地說:“他說他家鄉是偏遠鄉下,但我看他談吐舉止,怎麼也不像鄉下人,倒像個少爺,一些粗活大都不會,挺斯文的。你還比較像鄉下孩子。”
“哼,我本便是鄉下孩子。”衛靖本想胡亂編些瞎話,逗逗這堂姐,但又想到公孫遙身懷重要目的,可不能使人起疑,反害了他,便正經說:“鄉下人便不能斯文嗎?你怎這樣說話。”
“你這麼認真做啥?我便只是好奇問問罷了。”衛芷芊嘟著嘴說。
衛靖挾出那紅通的烏鋼條,熟練地敲打起來。
他在小原村之時,衛文怕他拿了刀劍會惹出麻煩,因而不允許他打造屬於自己的兵器,但仍會在替客戶鑄造刀劍之時,讓他練習鍛打,鐵鋤、菜刀什麼的更是自小打到大,因而衛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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