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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意思說那是他的愛人,只能推說是鄰居好姐姐,衛靖補充說:“溫老夫人想著女兒,每天都以淚洗面,街坊鄰居瞧了都好不忍心吶!”
伯母嘆了口氣說:“海來市這麼大,這麼一個人要從何找起呢?要不……長青,咱們將訊息發出,讓闖天門的弟兄們幫忙尋找。”
衛長青點點頭說:“好,我改天碰了闖天門的弟兄,和他們說一聲。阿靖,你說那大姐姐,叫什麼名字?”
“她叫溫於雪。”衛靖聽大伯和伯母要請闖天門的幫眾幫忙,心中有些驚慌,他實不願讓闖天門幫他找人,但伯母話也有理,海來市這麼大,要找於雪姐姐,如同大海撈針,若當真有闖天門一干幫眾幫忙,或許反倒找得著。
“這樣好了,阿靖,我知道你在家鄉,也和爹爹學藝多年,現下這些基礎東西,你大概早讀得透了,強要你和新同學一同習課,也難為你,平時你若閒著無聊,也可以和那些資深同學一起來瞧工房鑄劍,你想四處溜達也成,我會另外差人替你送貨,你可以隨意走走。”衛長青和顏悅色地說。
“大伯,你對我這麼好,我不知該如何報答你。”衛靖誠懇地說。
“千萬別這麼說,我欠你父子倆太多了。光是你媽媽當年在衛家劍莊受的委屈,我一想起便覺得愧疚。我待你如子,你知道為什麼嗎?”衛長青這麼說時,眼眶泛紅,和妻子相視一笑,握起衛靖的說:“你那兩個堂姐儘管聰穎,但終究是女孩子家,打鐵這等苦事,她們卻是學不來。儘管我幾個弟子跟隨我多年,但說來也是我存著私心,終究還是奢望我這衛家劍莊,能由衛家子弟主持。我年歲漸長,每每想起此事,總是有些掛念。如今得你這義子,這問題也解決了。阿靖,大伯先前說的可不是玩笑話,我說咱們過些時日,去探你父親,便是要和他談談此事,咱們兄弟倆將衛家劍莊發揚光大,再讓你繼承。你比你父親小時更加聰穎,我相信你不會辜負了義父我一番苦心吶!”
“大伯……嗯……義……義父……”衛靖吸了口氣,腦中亂糟糟的,一下子還想不出該找什麼藉口要讓大伯別去尋他父親。他知道父親此時正忙著替武裕夫鑄劍,武裕夫是要去殺李靡的。要是讓大伯得知了這等情事,那可麻煩得很。但他聽衛長青一番話說得如此懇切,也挺有道理,不由得有些感動。他喃喃地說:“大伯,我能叫你大伯嗎?比較順口。”
“能,這當然沒問題。”衛長青朗聲一笑,說:“你大伯剛剛講的這些話,你也別和那些師兄弟說,否則讓人在背後說我衛家心胸狹隘、私相授受,也不好聽。過陣子會有考試,你拿出本事讓師兄弟們瞧瞧,大夥兒自然便心服口服了。”
“是,大伯。”衛靖點點頭答。
衛長青不再提及楊仇飛,只瑣碎地問了些家常話,而衛靖先前既已起了戒心,便也更加小心翼翼地答,表面上卻仍裝著鄉下孩子的天真模樣,偶而打岔問些無關緊要的打鐵問題。
第十五章 風飛雲舞
這日一早,衛靖漫步在海來市街上,他出劍莊不久便送完外差東西。衛長青派了些距離較近的差事給他,給他一整天的時間,還給他錢僱用馬車,讓他自由玩耍。他本要找公孫遙同行,但公孫遙說要背書,不和他去。
天氣盡管寒冷,但幾朵白雲卻是賞臉,沒遮住天上太陽,這麼一曬倒也挺舒適。衛靖吹著口哨,悠閒走著,心想要是將阿喜帶在身邊,這麼溜達也十分愜意,想著想著,便懷念起阿喜。
他又想起前些時日那段地下海來的生活,想念起老許、水半天、張大媽等人,心想現下時間挺早,手頭錢還有許多,便招了輛馬車,往地下海來的入口方向而去。
馬車駛呀駛的,來到那眼熟地方,是那酒樓鬧區,此時只是早上,雲來樓外卻人流川息,果真客似雲來。衛靖多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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