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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那個約大衛靖三歲,她明目皓齒,身材高挑,比衛靖還高了半個頭。她摸摸衛靖腦袋,說:“真好,多了個弟弟!”另一個面貌不如姐姐漂亮,臉蛋兒也渾圓些,一雙眼睛卻水靈閃亮,笑嘻嘻地指著衛靖:“你年紀多大?是我堂哥還是堂弟呀?”
衛靖還沒回答,衛長青便說:“衛靖晚你半年出生,是你堂弟。你們是他的堂姐……不!中芸、芷芊……以後,要將他當作親弟弟一般看待,從今天起,衛靖便是我的義子,我看待他,便如同看待自己兒子一般!”
“什麼!”衛中芸、衛芷芊都驚訝地喊,便連衛靖也沒料到這幾乎沒見過面的大伯,只是看了衛文書信,便爽快地收了自己為義子。
“爹爹,你想兒子想瘋了?”、“我不能接受突然多了個弟弟!”兩個女孩連珠炮似地喊。衛靖只能尷尬地佇在一旁,時而搔搔頭,時而摸摸鼻子。
“今天真是好日子,收了一些新入門的學生,又多了個兒子,你們兩個,趕快去要你媽準備準備,晚上擺宴席好好慶祝一番。”衛長青爽朗笑著。
衛靖趕忙說:“大伯父,我不是來白吃白喝的,我能夠幫你做事。你有什麼工作,便交代我去做,我很能吃苦的!”
“阿靖,今兒個我收了一批新學生,你和他們一同學藝,平時便以師徒相稱,自家人在一起時,你便叫我義父吧。總之,你這義子我是收定了。過些日子,咱們去接你爹爹,要他來和我一起同住,豈不是好事一樁,這麼多年,他應當也想開了,我好想見見這老弟弟!”衛長青這麼說時,一面挽著衛靖的胳臂走向內堂,一面拍著衛靖肩膀。衛靖心中暖孜孜的,有股說不出的感動。
內堂古幽雅緻,隱隱發亮的黑褐色木質地板鋪滿了整個廳堂,白牆上懸掛著各式長短刀劍。兩個小僮正在中央木桌上一隻黑玉石臺上點燃了清雅薰香。
衛靖邊走,眼睛便盯著那些刀劍兵刃不放,一柄一柄地瞧,經過一柄銀亮彎刀之旁,忍不住停下了腳步,多看幾眼。
“這是我一個學生造的,中上水準。”衛長青微笑地說,主動伸手取下了那柄彎刀遞給衛靖,補充說:“那些新同學還在聽師兄向他們講述這兒的規矩,我去瞧瞧,你在這兒別客氣,這兒的刀劍你瞧了喜歡,可以取下來把玩。”
衛靖點點頭,捧著那彎刀仔細打量,彎刀只有一尺長短,刀刃明亮如鏡,衛靖盯著刀面對映出的自己,入神呢喃著:“白玄銅鐵,比黃金白銀更加珍貴,是最上等的觀賞用兵刃鋼材……”跟著他用指輕敲,側耳聽那清脆聲響,又低聲稱讚:“造工好,應該打了半月以上,白玄銅鐵經苦煉後,堅韌不下那些實戰鋼材……”
衛長青本要轉身走,聽見衛靖喃喃自語,緩步傾聽,隨即朗笑:“果然是我衛家男孩。大伯考考你,衛家劍莊這柄白玄刀,可不是一般劍鋪裡那些繡花寶劍只能掛著讓人瞧。如你所說,這刀能斬石斷鐵,卻不僅僅是千錘百煉之工……”
“銀花石粉、青山鐵粉,應該還要摻些……”衛靖邊說,用手秤著那柄白玄刀重量,用拇指食指捏了個刻度大小,歪著頭說:“大概這麼多的黑明石灰,便能和純鋼刀互砍了。”
“好!好!”衛長青先是一怔,而後大笑,說:“但黑明石灰加得多了些,只約一半即可……阿靖,你是如何知悉這等高明手法?你爹爹教過你?”
衛靖點點頭:“我五、六歲大時,便在自家工房裡幫忙爹爹打鐵了,這白玄銅鐵的鋼材,卻只見過一次……爺爺寫的《衛家劍》、《十八絕頂》,我背得滾瓜爛熟啦。”
“是呀!我就想阿文他縱使隱居多年,必然沒將咱衛家鑄劍技藝擱下了。”衛長青豎起拇指稱讚:“等我差人將劍莊整整,整出個大地方來,作為你爹爹的專屬工房,咱兄弟倆肩並肩,必要大大打響衛家劍莊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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