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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誰跟你說話,我在跟我的狗說話!我好想它,它要是死了這筆帳得算在你頭上!”
“放心吧……那是個漁村,隨處都有些死魚海鮮,你的狗在那兒流浪,說不定吃得比我們還好……”貝小路嘆氣答著。
“這倒是……”衛靖唉唉叫著,兩人往樹林深處走去,走了好遠,由於先前吃了葉子果實和海菜,這一路上便輪流挖掘著坑,忍受著腹痛如絞。由於已經狼狽至極,加上兩人都是孩子,便也不再覺得有什麼丟臉,聽到對方唉唉叫,便知道又得一個挖坑,一個捏住鼻子了。
到了下午,在兩人體力到達極限之際,眼前出現了一條細小溪流。
兩人高興地奔去,俯下身子痛快喝水,正奇怪這小島怎會有溪流,便順著溪流向上,原來這島上地勢較高處,有一個大水潭,地形是個凹坑,每逢下雨便會蓄水。
兩人身上讓鹽垢沾得難受,見了這水潭,二話不說跳了進去,大潭甚淺,只到兩人小腹,衛靖和貝小路高興地歡呼,洗臉洗頭胡亂潑水。
“哇!魚,有魚!”衛靖大喊一聲,兩人仔細看去,這潭裡果然有些魚,有些魚甚至挺大,卻不知是從哪兒生出來的。
衛靖和貝小路手鎖著手,在潭子裡捉了半天,一尾魚也沒捉到,失望地上岸。此時陽光晴朗,潭邊一塊大石給曬得熱燙,兩人撿了些大芋頭葉,爬上大石,擰擠著衣服。衛靖脫下上衣擰乾,擺在大石上曬著,又取了大葉遮住屁股,將褲子也脫下擰乾才穿上,讓太陽曬了曬,果然舒服許多。
貝小路終究是女孩,不方便光著身子,只得拿了衛靖上衣套上,自內解下上衣,又以大芋葉子蓋著雙腿,解下裙子,這才得以將衣服上的水給擰去。
“衛靖,若讓我看到你的腦袋瓜子有一丁點兒偏向我這方向,我會用飛鏢射瞎你的眼睛。”貝小路一邊將衣服攤在大石上曬,一邊威脅著衛靖,只覺得臉上有些發燙,和這大石一樣。
“哈哈,你不看我,怎會知道我看你吶;你若看我,又憑什麼不讓我看你啊?”衛靖打著哈欠,閉目養神享受日曬,盡情耍著嘴皮子說:“不過你大可放心。要是將你換成於雪姐姐,那我拚著瞎眼也要轉頭去看;你啊,哼哼,一路上就只會拉屎,臭都臭死我了。”
“你一張狗嘴不會講人話是吧,我就不信你那鮭魚姐姐,拉的屎都是香的!除非她是妖怪、女鬼!”
“她叫溫於雪,她是仙女,你這個賊不要中傷人家。啊,我的小衛娃娃,你可要記得還我。”
“我一回飛雪山莊,馬上便叫下人將娃娃燒了,再派莊裡的高手出來,割了你這條狗舌頭。”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吵著,待得衣服幹了,雙雙換回穿上,兩人下了大石,繼續探路。
他們在小潭附近找著了個巖洞,貝小路捧著夜明珠木盒,衛靖握著自制匕首,一前一後地進了這巖洞。在夜明珠輝光照映之下,兩人周邊瞧得十分清楚,這巖洞開口狹長,深處卻逐漸寬敞,當中還有幾條岔道。
“這裡有人來過!”衛靖驚聲喊著,他沿著牆走,見到腳邊有灘東西,仔細一看,原來是蠟油,再抬頭看,巖壁上竟裝了個小燭臺。
兩人又是驚訝又是害怕,心想不知這裡頭若是有人,那是好人還是海盜?好人住在這兒做什麼呢?
繼續走了一會兒,已來到了其中一條岔道的盡頭,這兒有如一間寬敞的密室,角落擺了些不少雜亂東西,還有好幾面大旗垂著。兩人翻動檢視一會兒,貝小路驚呼:“這兒應當是以往玄武幫的海上集會聖地!”她拉起一面大旗,瞧見了一龜蛇纏繞的圖案,又在一隻箱中,翻到了老舊泛黃的紙,上頭寫著密密麻麻的玄武幫幫規。
衛靖一聲歡呼,將一隻木箱推倒,散落出來的是一柄柄刀刃斧頭,衛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