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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往前幾步,伸手去構樊軍頸子,樊軍身子一矮,突然前低身前竄,一雙拳頭兇猛朝虎哥面門擊去。
虎哥閃避不及,臉上吃了一記,鼻血登然洩下,卻也抓住了樊軍手臂,順勢轉到樊軍背後,抱住他的腰,猛一用力就要往後仰摔,原來虎哥使的是摔角路子。
樊軍讓虎哥一抬,在兩腳騰空的瞬間閉氣發力,便又沉下。虎哥這一摔沒摔成,更加聚力緊箍著樊軍腰間,又將樊軍身子抬起。
樊軍喝了一聲,硬是將虎哥雙手扳開,身子落下,隨即快速回身躍起,連環腿蹬蹬踢出,踢在虎哥胸前。虎哥吃了這記連環腿,儘管他身材厚實,也連退幾步,鼻孔噴氣,瘋牛似地再衝上來,要擒抱樊軍腰間。
樊軍紮實了馬步,雙手一推,頂住虎哥的手,兩人雙掌互抓,比拚起力氣,突然聽得腳下木桌發出喀喀聲響,各人腳下踩的木桌卻因這推力而向外推去。
“哈哈,臺分開了,快推回去!”漢子們起鬨喧鬧,一群人分成了兩邊,抵著木桌擂臺兩邊一齊推,將讓樊軍和虎哥拚力撐開來的木桌擂臺,又並了回去。
“喝呀!”樊軍一聲虎吼,一身硬朗氣功勃發,雙腳猛一踱,腳下那參天木桌給踱出了兩個凹坑,擂臺周邊的漢子們都給震得一退。然後便見到樊軍推著虎哥連連後退。
虎哥退了幾步正要還擊,樊軍身子一低便進了虎哥身前,使出那他套狠辣的近身格打,手肘、膝撞連連撞擊在虎哥肩頸胸腹上。
衛靖只看得熱血沸騰,幾乎要跳了起來吆喝,樊軍卻突然中斷了攻擊,往後迅速退了幾步,向那客棧老闆拱了拱手。
虎哥早搖搖晃晃摔下擂臺,癱倒在地上連連喘氣,一票漢子鼓鬧叫囂著:“我就說樊軍厲害吧!”、“原來虎哥中看不中用吶!”
虎哥的夥伴們搶上前去,將虎哥拉到了邊角,又是扇風又是拍臉,見虎哥仍喘氣咳嗽,不由得惱火埋怨著樊軍:“兄弟,你出手未免太重!”
樊軍漫不在意地說:“我只出了五分力,要是真打,他已經起不來啦。”
“我也沒使出全力,明兒個雷員外家府上那場才要你好看……”虎哥惱怒說著,推開眾人,搖搖晃晃地領著夥伴們走出客棧。
客棧老闆從殺來的錢裡取出一小疊錢,對樊軍搖晃兩下,又指了指那張讓他踩爛了的木桌。
“我知道,你桌子貴得很。今晚大夥玩玩,明兒個我上雷員外府上去打,贏了便多買幾張桌子還你,你多開幾壇酒讓大夥喝吧!”樊軍大笑地答,觀戰的漢子們一陣喧譁,紛紛歡呼。
“我明明押中了不是嗎?”衛靖自客棧老闆手上接回賭金,一看還是兩枚銅幣,氣憤地問。
客棧老闆哼了哼:“樊軍是擂臺王,賠率只有賭金一半,這兒規矩是贏了也得扣三成下來作手續費,不然大家都押樊軍,我拿什麼賠你們,還別說這些漢子吃喝的酒菜了。你只押兩枚銅錢,贏了一枚,繳回來當作手續費,難不成我還得將這枚銅錢取走三分嗎?”
“喝!那我怎麼贏也是兩枚錢,還賭個屁啊!”衛靖大叫。
“這倒也是,那這場手續費我便饒了你啦,你從三枚錢開始玩吧。”客棧老闆呵呵一笑,將一枚銅幣賞了衛靖。
“其實你也可以不押樊軍,賠率高些,不過輸面稍大便是了。”貝小路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衛靖背後,低聲說著。衛靖則將頭別過,不理睬她。
此時又有兩三人跳上木桌擂臺要打,大夥兒都喝了酒,也不理順序如何,有的要和樊軍打,有的要捉對單挑,有的直嚷嚷要大家押住在自己身上。
客棧老闆靈機一動,拍掌吆喝喊著:“別吵別吵!四個亂鬥如何?最後站著的算贏!”
有些客人吆喝著:“這怎麼成?要是三個打一個,那便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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