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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拋去,在外頭等著的,正是那猥瑣男子,原來是慣竊三人組。
“你這傢伙終於現形了!”衛靖怪叫一聲,也撲出了棚外,猥瑣男子本來已穩當接住了包袱,卻讓突然蹦出的衛靖給撲倒在地,突然腿上一疼,竟是阿喜不知什麼時候也跳了出來,加入戰局。
衛靖將那猥瑣男子壓在地上,給了他兩拳,男子力氣本便較衛靖大,也還了兩拳,打得衛靖鼻血長流,同時一把掐著衛靖頸子,要將他推開。
“哇!”猥瑣男子嚎叫一聲,手臂袖子碎裂,皮開肉綻,鮮血淋漓,竟是衛靖拿著八手,扳出一柄叉子,在讓猥瑣男子抵住脖子推開的同時,也在男子的手臂上直直劃下。
由於那叉子也是烏鋼材質,堅利非凡,也使得男人手臂上的傷口皮開肉綻,血流不止。
“呃!”衛靖自己也讓這大傷口嚇著,他從來也沒見著這麼多的人血,也沒料到烏鋼叉子抓在男人手臂上造成的傷害如此恐怖。
衛靖連忙跳起,正不知所措,那猥瑣男子掙扎起身,痛苦不堪地甩開了阿喜,嚎叫逃跑了。
“阿喜,別追啦!”衛靖喊住了阿喜,又見著八手叉子上頭還勾著的血和皮屑,連忙抓了把地上的沙土擦拭,擦去了血跡。
“啊呀!”衛靖想起那老婦身邊還有另兩個竊匪,處境必然危險,趕緊撿起地上的包袱,也來不及去收拾那散落一地的銀票和蜜餞果糖,便往馬車後門繞。
只見到那提雞大嬸和胖壯大漢早已逃得老遠,還不時回過頭望,像是讓鬼嚇著了般。衛靖正覺得奇怪,老婦已經從容地下車,衛靖便也將包袱遞還給老婦,還轉身去撿那散落一地的銀票。
老婦慈藹笑著說:“小弟人很好啊,幫助我這老婆婆擊退惡人。但是你忘了顧自己呀。”
衛靖還不明其意,見到老婦指了指自己背後,趕緊伸手一摸,只覺得那包著四柄寶劍的長包袱上竟多了條大破口,只剩下三把劍,登時嚇得臉色慘白,趕緊七手八腳解著包袱上的繩結,要仔細檢查。
“什麼東西,打得亂七八糟!”駕駛大漢咒罵著,收拾著殘局。
“那胖大叔!糟糕……他用刀割的……一定!”衛靖驚慌得連話都說不清楚,開啟了包袱,見到包袱中果真只剩下三把劍,那柔韌銳利的綠鐵劍早已無蹤,急得眼淚都要流下。
“別哭別哭!”老婦人三步並作兩步地趕來,一手抬起,握著的正是那綠鐵劍。
衛靖驚喜交加,趕忙接了,見劍鞘外觀便是那綠鐵劍,只是貼在上頭的封條卻給撕破了,索性拔劍,只拔三吋,見那劍寒氣逼人,正是父親衛文打造的綠鐵劍。
衛靖趕緊收了劍,就要跪下來和老婦磕頭。
“別慌呀,我看你爭鬥之中,背上的劍掉在車上,便替你撿了起來,沒那樣偉大。小弟啊,看不出你還會功夫,跟誰學的?”老婦喃喃問著。
衛靖重新將藏劍包袱捆好背上,答:“是我媽媽教我的。”
老婦呵呵笑著:“那麼你媽媽功夫還真不錯,教得有模有樣!”
衛靖笑了笑,說:“我媽媽在我小時候便去世了,那是她以前教我的。聽說她也是個厲害劍客,我卻記不清她的模樣,只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她教了我些劍術和防身功夫,即使到了現在,我每隔三五日有空便練練,所以一直沒忘,剛剛還是第一次用在真正惡人身上吶,嚇死我了。”
衛靖邊說,邊替老婦將散落一地的銀票拾起,還給了老婦。
“謝謝你了,善良的孩子,給你顆糖吃。”老婦呵呵笑著,從包袱裡摸出了幾顆沒掉出去的蜜餞果糖,遞給衛靖,跟著自己也吃了兩三顆,隨即轉身走了。
衛靖拍衣褲,背上那重新捆實了的包袱,又從另一個行囊包袱中摸出幾塊乾糧圓餅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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