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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犯是不允許探視的,一旦被上面的人長得,小人也是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劉徹不露聲色的低了一個眼神給身旁的護衛,那人立刻會意過來,一改之前的嚴肅,笑嘻嘻的解下自己腰間上的錢袋遞了過去,“我家主子,找這人著實有要事相伴,就請這位小哥通融一些可好?”
獄卒見有錢拿,伸手接過,掂了掂重量之後,臉上笑出一朵花來,剛剛恪守職責的樣子也不見了,而是對我們說,“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都好說,誰還沒點難處,可以理解的嘛!跟我來。”默默的瞄一眼劉徹,果真是有錢就是大爺的嘴臉,呃,不知這位大爺目前正在思考些什麼,一臉的若有所思。
有人帶路,幾步的距離便達到了目標所在地,令我一度懷疑是不是劉徹的錢花的好冤枉—明明是我們剛剛路過的房間,分明就在門口的位置,要犯不都是應該關押在很隱蔽的地方嗎?
還說什麼不讓看,根本是想忽悠人~騙錢而已。外我不敢說,但古今中,這種事絕對是不少見的。可這不長眼睛的黑誰的錢不好,非得黑劉徹的,哎,最好在他登基前歸天,不然以後的日子~嘖嘖!
“幾位快請進,有什麼事情趕快說,只有一炷香的時間我們就要換班了,到時候你們還沒出來是要被發現的。小人先告退,不打擾幾位了。”呵,重點在這裡呢,是怕別人說你以權謀私吧!算了,畢竟我現在也與他是同謀,對他點點頭,沒說什麼和劉徹一同進去了。
幾日前還在我面前自稱是“長安一枝花”的花朵已經蔫了了下去,之前少女打扮的袁大媽,如今是披頭散髮,精神萎靡,身著犯人們統一的服裝,胸前巨大的“囚”字,以及手腳上的鎖鏈,都說明了此時此刻她擁有的新身份—階下囚,這也本該是她贏得的報應。
忽然想起趙本山小品的裡的一句話,你大媽已經不是當年的你大媽了,袁大媽不像之前精神抖擻,見了人便開始滔滔不絕的開口演講。非常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之後,冷哼一聲再不出一聲。藐視的態度,彷彿今日被鎖在那裡的人是我一般,低下眼皮不再搭理人,芸芸眾生都不存在於她的視線範圍內了。
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裡,好像要蒸發了一樣,怪不得剛剛進來的時候沒發現她,我還朝著嗓門大的方向去找,也難怪都沒看見她的影子。
劉徹扯扯我的衣袖,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阿嬌,她是啞巴,還是已經瘋了?”袁大媽不張嘴,但耳朵非常好使,聽見後,瞪我們一眼,接著輕蔑一笑。
就這樣被蔑視了,感覺好沒面子哦,為了挽回自己遺失的面子,我清清嗓子開口,“你還記不記得我是誰?”高冷的袁大媽悶聲一哼,理也不理的轉過頭去不再看我的臉。不死心的再一次湊上前,大媽的態度依然如此,沒有半分轉變的意思。
幾回以後,她的態度,和周圍的劉徹,以及護衛,都使得我再無耐心,大聲的吼著,“你裝什麼裝,你又不是啞巴!不是挺能說的嗎?現在被抓進來了,你怎麼不囂張了?你的氣焰去哪兒了?倒是繼續喋喋不休啊~”
“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了,張家一家人的毒都是你下的吧!”一聽我提起來張家,大媽終於不是之前那個入定的狀態了,從地上爬起來癲狂的甩著手腳上的鐵鏈,“你們都是魔鬼,所以都該死~。”
可算是不再沉默了,只是她說的話,讓人聽了產生一臉黑線。感情魔教這個組織早在兩千多年前就已經存在了啊!
我猛的一站起身,這樣一聽完之後,不由得開始火大,氣憤起來,宗教信仰原本是自己的選擇,不管我什麼事,可是你要是用這個去害人,欺負人,就是你得不對了嘛!張大嬸兒一家也真是可憐,怎麼就遇見這種魔鬼似的鄰居。別人家都是遠親不如近鄰,結果他們一家偏偏與惡人為鄰。傳說中的倒了八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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