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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大族,但和有公主身份的陳留長公主相比,便有些不夠份量了,所以,謝氏雖是與父親有婚約在先,但長公主下嫁,既使有謝氏家族作保,也不過得了個平妻的身份,平妻,說起來好聽,但在世人的眼底,也是一個貴妾而已。
雖是平妻,一切用度規矩比照陳留公主,但依常例,府內的人卻不敢稱其為夫人,依舊稱之為二姨娘。
謝氏的樣子,看起來溫柔嫻雅,站陳留公主後面,竟如一輪冷月,絲豪不能掩其光華。
謝氏只生了一對雙胞胎,一個是王芷兒,另外一個王子欽,所生兒子比陳留長公主的長子還早了幾天,自己也成了庶長女,幸好,陳留長公主是個敦厚之人,不但沒有半句怨言,還對謝氏百般照應,只是她這個同胞哥哥可有些不爭氣,整天鬥雞走狗的,雖比陳留公主的兒子還大了幾天,卻是一介白丁,孰稱紈絝。
王府一位正妻,一位平妻,相交無事,兩相和諧。
而落在最後頭的,便是那位通房提了妾的陳氏了,她畏畏縮縮地站在兩位夫人後邊,面容雖是清麗,卻縮著身子,不仔細打量,幾乎要讓人忽視了她的存在,站在她身邊面容只是清秀的女子,就是她生的女兒,王如芸。
聶子佩一邊消化王芷兒殘留的記憶,一邊仔細打量對面的人,暗暗替自己這個父親叫了一聲好,成了附馬,竟然敢妻妾齊全?
彷彿對應著她的疑問一般,殘留的記憶自動作了解答,原來,王齊愷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上馬能打仗,上朝能寫錦繡文章,他竟是文武雙狀元,加之容顏俊美無匹,因此,雖然早有婚約在身,家裡也有了一個通房,竟被陳留長公主看上,要招為附馬,他以家有婚約為名抗爭過,他原本的未婚妻也是謝氏大族,原是陳留長公主沒辦法插上手了,可不知道怎麼了,公主找上了謝氏,竟使得她同意自降為平妻,與公主一同嫁給了王齊愷。
可見這王齊愷男性魅力之大,使得公主不屈不饒也要下嫁。
這陳留長公主也不簡單。
可他的妻妾可久止於娶了公主之前的那一妻一妾了,娶公主之後,再也沒有妾室進門,看來,他也是一位會審時度勢的人。
聶子佩仔細看去,便見著眼前這男子雖則四十來歲了,但依舊容顏俊美無匹,反而因歲月的沉澱,眼角細細的眼紋在他臉上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魅力,,就象那些影視巨星一般,四十歲正是一朵花的年紀。
陳留公主眼有擔憂之色,上前來,握了她的手:“可憐見兒的,讓母親看看,有沒有受傷……”她一邊說著一邊把王芷兒攬進了懷裡,一邊道,“還不拿火爐子來,香湯也得準備好,這天寒地凍的,受了涼可怎麼好。”
王芷兒不動生色地躲閃了她伸過來的手,卻把沒有青紫印的右手遞到她的手掌中:“母親,我沒事,爹爹,有人膽敢在王府為禍,您一定得查出真相,嚴懲這賊人才行。”
王啟兒忽地叫一聲,從王芷兒手裡奪過那玉佩:“咦,這玉佩好熟悉,我好像在哪看過……”
王齊愷眉頭一皺,陳留公主醒悟了過來,“你胡說什麼,還不快退下!”
顯見王府雖然權勢熏天,也怕了那個魔鬼王爺!
王齊愷和陳留公主自早已心知肚明,這玉佩是何人擁有了,就此一句話,王芷兒便可斷定,這王啟兒可比王鳳兒沒腦子多了,王鳳兒可是一聲都沒有出的。
這一大家子,複雜啊。
王芷兒再感嘆,眼角飄到了越走越近,一身酒氣的李迥,又見王齊愷極為迅速地把玉佩在掌心收好,嘴角抽了抽,又抽泣起來:“爹爹,爹爹,女兒當時雖然昏了,被丟進了湖裡,嗆了幾口水醒來,隱約看到屋子裡有人在放火……這個人麼……”
王齊愷臉色緊張:“這人是誰……”臨了醒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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