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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抵到了車門上,長腿彎曲,正要往下滑,又被他的膝蓋貼直。他提著她的細腰——她穿這種收腰的裙子,似乎就是方便他握著把玩。這一次接吻綿長且熱烈,暫時讓姜錦年抽離了思緒。
當他放開她,她想:傅承林現在應該是愛她的。
他有出軌跡象嗎?沒有。
他和別的小姑娘曖昧嗎?沒有。
又或者,她看不見。
事業壓力重如泰山。姜錦年一邊計較一邊自嘲可笑。她抬起手指,輕觸了一下嘴唇,好像有點兒腫了。她和傅承林躲在視線盲區裡接吻時,鄭九鈞就坐在另一輛轎車內。他搞不清姜錦年和傅承林在做什麼,反正他們磨磨唧唧就是不肯出現。
等到傅承林繞向轎車另一側,開啟駕駛座的車門,鄭九鈞按了一下喇叭,緩緩現身。
他竟然來了。傅承林暗忖。
傅承林快速跑向鄭九鈞所在的位置。
倒不是為了和他說話。
而是因為,傅承林想知道,鄭九鈞的視角里,能不能看到姜錦年和他親熱——他自己是無所謂,但他不喜歡老婆被人盯上。
鄭九鈞誤解了傅承林的來意,只當他們多日不見,他有事要談。但他轉了一圈就說:“快到年底了,你還記得年初的計劃書麼?我這邊的事,你不用多管,你也不用擔心我會自殺。”
鄭九鈞沒料到傅承林一開場就這麼直白。
他側倚車門,道:“沒事,沒事。金融行業高危,風險大,壓力大。歐美的那些投資公司,哪個不是自備心理醫生?我完全理解……特別理解你的情況。就是你心裡不痛快了,你多想想姜錦年,還有你爺爺奶奶,你家裡人。”
他忽然又站直,看著他:“上次那事,我跟你說聲對不起。姜錦年那天來你辦公室,我胡扯了兩句。我只是想試探一下她。”
傅承林警覺地問:“你說了什麼?”
鄭九鈞無意識地翻折衣服下襬,斟酌著回答:“說你……交往過的女人和她不一樣。”
傅承林悶聲發笑。
笑得鄭九鈞毛骨悚然。
他左手搭上鄭九鈞的肩膀,在幽暗背景中低喃:“我現在開始懷疑,老兄,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他說完就站遠了,又被鄭九鈞喊住。鄭九鈞辯解道:“我見多了一心只想往上爬的男人女人。這種人是癩皮狗,沾了就甩不掉。最好的辦法只有——敬而遠之。”
傅承林回頭看著鄭九鈞:“有空和你講講我的經歷。”
十幾米之外,姜錦年還在等他。
他長話短說:“我本來不抱希望。”
鄭九鈞似懂非懂。
他繞路到傅承林面前,最後一次攔住他:“我把你當朋友,最好的朋友。我保證,我要是再亂管你的閒事,投資一票就賠一票,賠成窮鬼。”
他向傅承林伸手。
傅承林與他回握。
他如釋重負地嘆氣。
*
傅承林回到車上,姜錦年還問他:“你今晚想吃點兒什麼?雖然家裡有幾瓶香檳,我還是想讓你少喝酒。”
他的領帶鬆垮散漫,失去一貫的平整妥帖。姜錦年就解開了他的領帶,放平疊好,收拾整齊,再慢慢地塞進他的行李箱。
傅承林說他吃什麼都行。或許是因為,他的注意力不在晚餐上。飯後,他照例專注於工作,姜錦年端坐一旁,收看財經新聞。
他忙了一會兒就來撩撥她,很快將她騙到了床上。滿地都是兩人散亂的衣服。姜錦年一回生二回熟,還會舉一反三,真是個難得的好學生。她最喜歡聽他加重呼吸,她總是往這個方向努力。
事畢,她勞累疲乏,還不忘問他:“如果……你們酒店上市失敗的訊息,被一些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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