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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商店都停業了,我不建議你出門。”
他左手握酒瓶,右手搭上了沙發靠背,長腿略微往前伸,那樣子充滿了引誘意味,就像是在等她坐大腿。
姜錦年原路返回,站在他面前,平靜道:“從今往後,我們別再見面了吧。”
她那些羞慚、憤懣、失落的情緒,好似都已經平復下去。她就這樣若無其事,與他對峙,她脖子上的吻痕還沒消失,她就一再強調道:“你對我做的事,讓我覺得,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傅承林攥著那個酒瓶,又鬆手,瓶子滾落到了地面,他不去撿,只說:“你至少應該給我一次機會,我們可以試一試。別把話說得太絕……”
姜錦年失笑:“我永遠猜不透你在想什麼。”
她後退一步,挨近了床沿,問他:“就因為我是個蠢貨,你覺得玩我有意思?”
傅承林從沙發上站起來,應道:“你想罵我就罵我吧,別牽扯到你自己。”
他語含嘲諷:“我才是蠢貨。”
姜錦年落座在床上,極度心煩意亂。
她稍一低頭,就看見腿上的指印——那是被傅承林弄出來的痕跡,可是他們真的不能走到這一步。千錯萬錯也不能重蹈覆轍。
她說:“你當然不蠢,你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人。我有幾句話,想問你,你別騙我。”
傅承林已經猜到了她要說什麼。
果不其然,她鄭重望著他:“你真的喜歡我嗎?或者是喜歡過我?”
傅承林俯身,帶著幾分酒氣,回答:“喜歡。”
姜錦年側過臉,避開他直勾勾的目光。她再次移向了旁邊,自嘲道:“我要是相信你,我就是個傻子。我從前怎麼沒發現,你簡直就是個感情……”
“騙子”二字,差點兒脫口而出。
顧念到傅承林的母親犯了詐騙罪,仍然蹲在監獄裡,姜錦年決定不再提起“騙”這個字。她咳嗽一聲,換了一種表達方式:“你簡直是個情場高手。”
傅承林走向茶几,伸手摸了摸飯盒,提醒她:“飯都涼了。你餓不餓?累了先吃兩口,我們再接著說話。”
然後他才問:“有我這麼失敗的情場高手嗎?”聲調略低,像在自言自語。
他此時穿著休閒服,背影筆直如松。他的背部線條勻稱而緊實,寬肩窄腰,落影修長,顯然常年堅持鍛鍊,生活習慣比較自律。這些外在條件,都是他談情說愛的資本啊,姜錦年心想。
她忽然呢喃道:“你的確有一點失敗,我剛才真的非常想打你。你肯定沒有被人打過,所以敢亂來。”
傅承林卻說:“我曾被人打斷過肋骨,撕掉了幾塊頭皮,輕微腦震盪,軟組織挫傷,鼻子骨折,耳廓缺損……”
姜錦年驚訝至極。
她怔怔然盯住他的瞳仁,他就笑了:“逗你玩的。”
姜錦年也笑:“你滾吧,我不想和你說話了。”
*
當晚,傅承林回到屬於他的房間。
他拿起桌上的手機,給姜錦年發微信,系統反饋了這樣的提示:“訊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了。”
傅承林生平第一次被人拉黑。
他又開啟了QQ聯絡名單,從頭到尾翻了一遍,再也找不到姜錦年的名字。
他回過頭來查詢QQ聊天記錄,他和姜錦年的對話仍被儲存,只是資訊剛發出去,就再一次被她拒收了。
傅承林記起姜錦年剛才的話:“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他還記得,她最開始說了一句:“回到北京,我們兩個人肯定不會再見面。”——就是這句話,讓他得寸進尺,方寸已亂。
他只能開啟電腦,提前完成明天的工作。他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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