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
姜錦年回頭望他。
她原本以為,那條丟在他家裡的項鍊,要麼被他扔了,要麼被他甩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裡。當初她送給他的那首情詩,不是也落得一個滾進垃圾桶的下場嗎?
她呆立在原地,不懂前後差別的原因。很快,她有了一個不願細究的猜想,她預設那一切的不公平都是約定俗成的人之常情。
傅承林等著她伸出手來接項鍊,可她一動不動,背影僵硬。
他暗忖:這是什麼意思?
項鍊掛在他的指尖,銀光閃耀,精緻秀麗。
他站得離她更近,開啟項鍊的暗釦,微一低頭,親手將項鍊戴在了她的脖子上。室內光線陰晦,他靜止於黑暗的邊緣,看不清那個釦子有沒有合上。
於是,他仔細研究了片刻。
他的手指很注意分寸,並沒有碰到姜錦年的面板。她仍然顫慄,耳根的熱度一陣勝過一陣,因為她察覺他呼吸的氣流劃過她的耳尖,甚至能數清他一呼一吸間的節拍。
這種親暱刺激十分要命。
方才應該拔腿就跑。姜錦年想。
而現在,她只能刻意強迫自己不去在意他。就好像冬天的俄羅斯會有很多穿短袖的小孩子,硬逼著自己適應危險又嚴峻的環境。
但她的消極抵抗,就彷彿在玩一場曖昧遊戲。他是主導者,她是承擔者,主次不可逆。
終於,項鍊合上了。
傅承林含蓄地向她告別:“你明天的活動是不是排得很滿?還要去上市公司調研吧,得忙一天……”他頓一頓,語氣隨和懶散:“早點兒回房休息。”
姜錦年依然背對著他,說:“我明天真的挺忙,那我先回去了,拜拜。”
剛走一步,她想起來什麼,連忙補充一句:“哦對了,還有,那個……謝謝你把項鍊帶給我,好人有好報。”
講完這句話,她一路小跑。
泳池邊藏著一條白線,提醒客人注意腳邊高約半寸的臺階。臺階再往下,便是滑向泳池的橫紋陡坡——這種設計模仿了沙灘的潮汐漲落,可惜在黯淡的光影中,那臺階和白線都不明顯。
如果姜錦年穿著拖鞋、或者赤足奔跑,她不會被這種細微的障礙影響,偏偏她那雙七厘米的細高跟鞋在臺階處卡了一下,整個人驟然失去平衡,一頭栽進了泛著波浪的泳池。
涼意徹骨。
她被嗆了一口水,好在腦子還算清醒,馬上蹬掉高跟鞋,遊向了岸邊。
傅承林正準備下去救她,卻見她自己跟個沒事人一樣,雙手搭岸,脊背挺直,腰部以下仍舊泡在水裡。
朦朧月色抖灑,在靠近窗邊的區域傾瀉。
傅承林踩著一地月光而來,他已經脫掉了西裝外套。他蹲在岸邊,向她伸手,注視她的神情比往常任何時候都要專心。
姜錦年沒來由地想戲弄他,雙手掬起一捧水,在半空中濺了一下。
大部分落在她身上,一小點兒沾上他的臉。
他笑她:“傷敵一百,自損八千。”
姜錦年眯眼瞧他:“幸災樂禍。”
傅承林否認道:“天大的冤枉。”
他再一次伸手,要拉她上岸:“請不要汙衊我的清白,我只想幫你。”
姜錦年勉強相信了他。
她雙手扶住他,從水裡出來時,冷風一吹,身上很涼。
而且她穿了一件白襯衫,被水一泡,緊貼面板,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尤其胸前十分可觀,美色。誘惑極度強烈。
倘若是別的男人瞧見這一幕,指不定要將她按在地上,當場扒光。
傅承林卻在觀察她的背部,他發現她瘦得能瞧見骨形。想到她以前多麼喜歡吃東西,多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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