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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偽造書信的人……”
“查什麼查?”江玄奕站起來,“這件事,你就給朕一拖到底,你一日查不出來,他就一日不準離京!”說完江玄奕怒氣衝衝的向外面走去。
不只是裴靖明白,就連南逸宸自己也明白,自己這是暫時被軟禁在安陵了,南逸宸還是很想不明白,裴墨偽造的字條裡,到底說了什麼,能讓江玄奕如此忌憚,自己雖然不知道里面寫了什麼,但是江玄奕一定是認為自己知道了,在江玄奕的心裡,自己是又多了一條該死的理由。
南逸宸剛回府沒多久,江玄奕就派來了一支禁衛軍,說的好聽是為了保護南逸宸,防止刺客去而復返,但是明擺著是圍住了侯爺府,刺客進不來,可是南逸宸也出不去。南逸宸傷勢頗重,雖然裴墨給他吃了那粒藥之後,他的確覺得好了不少,但是皮外傷也不是能一下就好起來的。
剛回到房間,南逸宸就皺起了眉頭,“誰?”
“嘻嘻。”裴墨從床上下來,坐在床邊笑吟吟地看著南逸宸,“南侯爺,我沒騙你吧,皇上看了字條是不是就立馬放了你了?”
“你怎麼在這裡?”南逸宸走到桌邊坐下。
“我就知道,等你回來之後,我就進不來了,所以我只好提前進來了啊。”裴墨繼續笑道。
南逸宸眯了眯眼睛,這女人算是料事如神麼?知道江玄奕看了字條會放了他,可是又會軟禁他,“字條上到底寫了什麼?”
“侯爺你這麼兇,可是嚇得我會忘掉哦。”裴墨走到南逸宸身邊,彎腰看著南逸宸,“侯爺,你總得對我負責是不是?”
。。。
 ;。。。 ; ; 看著裴墨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裴靖如醍醐灌頂一般恍然大悟,這些年,他做了這麼多的事情,竟然還沒有裴墨看的明白,江玄奕想要看裴家、王家和南逸宸鬥來鬥去,最好敗俱傷,他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王丞相向來耿直,不和南逸宸作對,細細向來,這些年他真的和王丞相交手的情況也不多,大多是朝堂上政見不同,私下裡,王丞相卻從未做過任何有損於裴家的事情。
只是……想要讓裴家成為代國第一大家族,他就不得不和王家作對。
裴靖輕輕嘆了一口氣,看樣,鬥是一定要斗的,還要鬥得熱熱鬧鬧的讓江玄奕開心,但是,大家又都不能傷了元氣,以免被人趁虛而入。
只是……裴靖想不通,裴墨向來懦弱,怎麼會突然說起這些事,還說得頭頭是道,莫非在裴墨身後有高人指點?
不管怎麼說,這畢竟是好的,就算有人在背後指點裴墨,應該也不會不利於裴家。
想了這些,裴靖也無心睡覺,乾脆換好朝服,等著天亮進宮去見江玄奕。
裴墨慢悠悠的回了房間,薄無命睡在她的床上,她還不知道該去哪,反正也是閒來無事,也就隨意在外面走走。
“小墨墨,你這樣做不對哦。”剛剛走到後院的水池邊,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在一邊的樹上響起,裴墨嚇了一跳,不過很快也知道了樹上的人是誰,“你不是有事情要處理麼?”裴墨走到一邊,靠在樹幹上,看著對面的大樹,雖然看不清夜于飛在哪裡,但是聽著聲音,一定是在對面的樹上無疑。
夜于飛從樹上躍下,走到裴墨面前,“我收到了薄無命的訊息,你可真是夠狠心,那是我最得意的屬下,如果真被你這麼折騰一下沒了命,你要怎麼賠我?”
裴墨眨了眨眼睛,敢情夜于飛是來興師問罪了,“既然是你最得意的屬下,那也不會輕易沒命不是?”
夜于飛從懷裡拿出兩瓶藥,“一瓶外敷,一瓶內服,就你們拿那點止血藥,可就不了命。”
裴墨從夜于飛手裡接過兩個藥瓶,“你……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