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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她在他面前已經夠丟人的了,在處下去,只會更丟人。
“夏初?”
“嗯,好啊沒問題啊,就是多一雙碗筷嘛,以後我做飯一定記得給你留一份,呵呵。”夏初扭過頭,特別嫻熟溫柔的笑著,可是隻有她知道,這張笑臉後面是如何沉甸甸的心情。
梁牧澤挑眉,冷笑了一下走回臥室。
夏初看著他的背影撇撇嘴,也學他抽著嘴角冷笑,但是冷笑之後就是冷凍。20天,小一個月了,怎麼過?這日子一點兒也不自在,還不如在家裡來的舒坦,最起碼沒有一個肌肉發達的面癱冰山在眼前晃來晃去的。
主臥傳來嘩啦啦流水的聲音,夏初更是悲從中來,她要正式和她的大浴缸Say bye!!!
電視裡的偶像劇結束,接著開始演一檔犯罪剖析的節目,今天的主題是,XX姦殺數十位未成年少女並將她們拋屍野外。
姦殺、分屍、拋屍野外。
夏初忽然從腳底板竄上一股涼氣,嚇得她直冒冷汗。雖然,她已經平安的和梁牧澤在這棟房子裡度過了兩個晚上,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萬一時間長了,他獸性大發呢?而且他常年在部隊,那個連醫生都是男人的地方,長年累月見不到女人,萬一……怎麼辦怎麼辦?
她咬著手指頭,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打轉,秀氣的眉毛蹙在一起,二喵臥在茶几上,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身影,腦袋隨著她轉動。
梁牧澤洗完澡出來,電視裡的主持人還在慷慨激昂的唾棄著XX慘無人道的罪行,而夏初在落地窗邊來來回回的焦躁不安的轉悠著。他不是普通人,是位邏輯推理能力、洞察力巨強的特種軍官,一眼就能看透夏初腸子裡的彎彎道道。
“夏初。”
夏初正沉浸自己將被如何迫害的思維裡不能自拔,聽見梁牧澤叫她的名字,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抖著身子靠在身後的玻璃上,看著梁牧澤的眼神中有著顯而易見的防備。
梁牧澤無奈,嘆氣。他可是陸軍少校,被人誤解為變態色|情狂,說實話,他心裡有些鬱悶。
“夏初,我是好人。”他的聲音很嚴肅,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抓起沙發上的遙控器關掉電視,又將遙控器扔回沙發,轉身回臥房。
留下夏初一個人,幾乎鬱結致死。
這時候,茶几上手機響了,是米穀。
“喂。”
“沒事吧?聲音有氣無力的。”米穀心沉了一下,該不會是因為卓然吧。
“沒有,就是怨念一下啊而已。”
“哦,昨天,睡的好嗎?”
昨天,夏初想,睡得不好,做了一夜自己被拋棄的夢,淚溼了一枕頭,還差點兒遲到。“還好吧,沒事,不用擔心。今天怎麼樣累不累?”
“累死了,腿都跑斷了,奶奶的一群大爺,大不了姑奶奶不幹了,不伺候你。”
夏初坐回沙發,抱起二喵,“怎麼了?”
“上面急著催新聞,這邊又一直拿沒時間搪塞我,當我二子啊你說什麼都相信。”米穀這一次是跟蹤S市一家企業在G市的投資專案,按說這麼好的曝光機會,換成別人肯定巴不得被報道呢,結果到他們這生生的往外推媒體,米穀氣的腦袋都大了。
“就是,不開心就不幹了,辭職,換工作,有什麼呀?”
“傻啊我,說不幹就不幹,我又不是你,手裡捧著鐵飯碗,這個行業競爭這麼激烈,這個工作不幹,我估計再難找到這麼好的工作了,哎,歲月催人老啊,每天忙,連認識男人的機會都沒了。”
“你每天見那麼多人,就沒一個合心的?哎對了,你說上次說的那個香港人,怎麼樣了?”
“甭提了,沒戲,不說了,洗澡睡覺,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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