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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情況下硬指你是五遁盜。”
烏子虛失聲道:“那我的情況豈非不但沒有改善,還多了老錢這個敵人?”
辜月明道:“可以這麼說。但形勢已出現轉機,大河盟和錢世臣再不是合作無間的夥伴,而是同床異夢、各懷鬼胎、互相牽制。你不是說過怕沒法捱到七月七日的晚宴嗎?現在不可能的事已變得大有可能。”
烏子虛苦笑道:“老錢怎肯放我走?”
辜月明道:“他一定要放你走,因為不敢開罪大河盟。如果在大河盟的眼皮子下活捉你,不是明著告訴大河盟他對你另有企圖嗎?要生擒你,只有在城外進行,負責的是戈墨。別人沒辦法追蹤你,卻難不倒戈墨,因為他精通妖法。”
稍頓續道:“不過戈墨若要拿你,有個先決的條件,是先除掉我。”
烏子虛嘆道:“我被你說得頭昏腦脹。唉!畫好百純那幅畫後,我從顛峰狀態直掉下來,變回一條胡塗蟲。”
接著又道:“辜兄說得對!不但雙雙與古城有關係,百純也是如此。天!我真希望弄清楚究竟發生了甚麼事。”
辜月明心中一動,問道:“你憑甚麼肯定百純與古城有關係?”
烏子虛道:“是女神告訴我的。”見辜月明一臉狐疑的神色,解釋了當時的情況,最後道:“我把幻覺中見到的她,忠實的畫出來,只是不敢配上古城的背景。百純看後感到非常震撼,肯定被畫中自己泫然欲泣的悲傷神情勾起前世的記憶。這幅畫與其它的七美圖截然不同,更為感人,代表著我最高的成就。”
辜月明喃喃道:“百純?我真的沒想過。”
烏子虛不解的道:“百純不是比雙雙陷得更深嗎?百純是直接被捲入此事內,我反而不明白雙雙在這件事中處於甚麼位置。你認識她嗎?可是你們那晚卻像首次相遇的模樣。”
辜月明心中不受控制的浮現無雙女的美麗倩影,隨之而來是令他感到內疚的歉意。他是不是太自私呢?凡事只從自己的立場去想,卻沒有為別人著想。
辜月明長身而起。
烏子虛失聲道:“還有很多事未說清楚,夜明珠為何會失去在黑暗裡照明的能力,你不是說過女神只能影響人的精神,不能影響實物嗎?而夜明珠不正是實物嗎?”
辜月明把夜明珠放到他身前的桌面處,苦笑道:“或許夜明珠是唯一的例外,因它直接來自楚盒。我們現在有的是時間,不用在一夜間討論所有事情。上床睡覺去!看女神今晚又有甚麼新的動作。”
說罷徑自去了。
丘九師和阮修真並肩走出布政使司府的大門,前者心情沉重,後者則仍是一貫的灑脫飛揚。
街上只有他們兩個人和陪伴著他們的足音。
是阮修真的提議,要手下帶著他們的坐騎先一步返八陣園,讓他們可漫步夜闌人諍的岳陽城。
丘九師奇怪地瞥阮修真一眼,不解道:“你不認為這是嚴重的挫敗嗎?我們一直摸錯了門路,認錯了人。”
阮修真微笑道:“我們今夜的行動的確是徹底的失敗,但並不代表整個追捕五遁盜的行動失敗了。讓我告訴你,事情變得更離奇,這個命運之局愈見精采,我們掌握到的東西,則愈趨全面。坦白說,我很享受現今的情況。”
丘九師嘆道:“虧你還有這麼好的心情。”
阮修真欣然道:“只要你用心想想,該知錢世臣在說謊。想想吧!從來沒有人能預知五遁盜會來偷東西,這回是破題兒第一遭。而知道的人是江南最有實力的地方大員,在戒備最森嚴、防守力最強的官署佈下天羅地網,嚴陣以待,偏偏被五遁盜在不驚動任何人下,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去自如,不單識破真品偽制之別,且沒沾上半點神捕粉,這個有可能嗎?唯一的可能性,是錢世臣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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