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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來發,可惜,他們沒來,他們沒趕上!嗯,海中市媒體的記者來報道省委書記的行跡,這可是一件萬般榮幸的事啊,這樣的新聞作品,貌似要獲獎啊!
任鶯的筆記本雖說被洪水沖壞了,可她的攝像器材卻沒問題,包裝都是做了防水的,完全正常。趙青就更別提了,她沒有筆記本,可她有紙和筆,她的速記能力,那可不是蓋的。
於是,李發財鋪開宣紙,厲中河幫著磨墨,韋國標展動狼毫,眼神轉向窗外的傾盆暴雨,稍作沉思之後,寫下了如下詩句:雞鳴古店有奇蘊,百年傳承美酒延;天上本無龍麟骨,此地卻有驢肉香。祝髮財老闆生意興隆,造福當地。韋國標。
寫完了這四句,韋國標又拿出了自己的印章,在各個相關的方位蓋章按印。
不得不說,韋國標的書法那真不是吹出來的,厲中河久聞韋國標的書法剛勁有力,甚至連謝天成這樣的在林海境內有名的書法家都比不上,他的書法最大的特點就是狂放與剛勁的有機統一,讓人看起來有一股力量之美。
“裱起來,裱起來,我一定要裱起來。謝謝省長,謝謝省長……”李發財興奮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題字完畢,李發財樂顛顛地將寶貝收藏去也,趙青和任鶯各自到外面寫稿子發稿子去也,而房間裡又留下了厲中河和韋國標二人。韋國標的秘書周東平和厲中河和秘書傅強二人本想進來,便卻被厲中河“請”了出去。兩位秘書見自己的主子都沒什麼事,也便自得其樂,到外面尋了一張桌子,一邊喝茶,一邊聊天,也趁機培養培養感情。同時,周東平也藉此機會透過傅強而瞭解一下厲中河的情況,而傅強也透過周東平了解一些省裡的情況,這哥倆倒透過今天這件事而成了不錯的朋友,相互間交換了各自的手機號碼,當然,這是他們私人的號碼,外人很少有人知道。
“中河,你相信風水學麼?”韋國標接過厲中河遞來的香菸,點燃。
厲中河搖了搖頭,笑道:“對於風水學,我也聽過不少人談起,有的人甚至談得玄而又玄。”
韋國標搖了搖頭,道:“中河,你也許說得是對的,以前,我也曾經研究過這門古老的學問,甚至一度相信這門學問,但我現在卻是越來越不相信風水學了。”
“為什麼?”厲中河不解地問道。
韋國標道:“因為,我的老家在龍原雨山區,我的祖輩們曾經說過,雨山是一個風水寶地,可是,自從我當了省長之後,雨山就不再保佑我了,如今,雨山更是遭受了百年不遇的洪災,我老家的那幾幢小樓房,統統被洪水摧毀了。”
“啊”厲中河聽著韋國標的話,不由得張大了嘴巴,韋國標提出的這件事,他還真不知道。
韋國標繼續道:“所以,我現在不再相信風水學了,我只相信我自己,以前,我經常去看風水,看黃曆,做什麼事情很少是由我來自己來判斷的,可是,我卻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聽著韋國標的坦誠的話語,厲中河無言。
韋國標看著厲中河,坦誠地說道:“也許,也正是透過這個風水學,我對德來同志產生的懷疑,進而在思想和觀點上產生了分歧,直至後來發生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中河,也許我不應該對你說這些話,但我相信,這些話你聽了之後,你只會裝進自己的肚子裡,而不會向任何人道出來,包括秦書記。”
厲中河重重地點點頭,道:“韋省長,您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這件事我會永遠爛到肚子裡。”
韋國標點點頭,依然用一副坦誠地口吻對厲中河說道:“中河,我不知道德來同志對我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這也不是我所能夠把握的,我從思想深處感覺到自己以前的一些所作所為是有失公允的,也對德來同志也造成了不少的影響。”
對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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