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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的錯。”死道友不死貧道,瑜王殿下的處世原則絕對是拿別人當擋箭牌,不把自己往刀口上送。
凌文湖大惑不解:“宣姑娘?”
蕭懷瑜連連點頭:“對對,就是她!”好整以瑕地抱著凌文湖遊向岸邊:“那次你殺了梁殊嘔血昏倒,曉蓮跟我說你往年生活艱辛,皮外傷倒罷,只是內裡受創太重,五臟六腑都落下嚴重的病根,若不治癒,將來年過而立,病症齊發,立時便保不住性命。”岸邊停著幾隻水鳥,大睜圓溜溜、黑豆似的眼睛,也不怕人。
凌文湖慢慢理清了思緒:“然後呢?”
蕭懷瑜乾笑一聲:“那個……我問她可有什麼好的辦法,她說……這個……”
凌文湖見他吱吱唔唔,不耐煩道:“她說什麼?”
到這會兒,蕭懷瑜自然不敢再隱瞞,如實吐露真情:“她說,要想治癒你體內的隱疾,只有一個冒險的辦法:置之死地而後生。”
凌文湖愣了愣:“置之死地而後生?”恍然明白:“你的意思是……”
蕭懷瑜趁機親他一口:“小湖真聰明,猜到了對嗎?曉蓮說啊,現在你還年輕,潛意識中苦苦壓抑體內的疾病,若說慢慢調養,只怕年紀越大用藥越多,藥效就會越來越不明顯。所以……”他頓了頓,望向凌文湖的目光帶著無盡的憐惜之意:“曉蓮跟我說,趁你現在年輕元氣盛,莫若賭一把,將你體內的隱疾全都激發出來,她再一舉根除。呵呵,一夕瀕難,人在大起大落、大喜大悲的情況下最易滋生絕望,放鬆心頭重負,任由病症發作,想要一死了之。”搖了搖探花郎的身體:“諾,你看,我可是把實話都說出來了,不是我的錯哦,全是曉蓮的主意,你可不能怨我。”
凌文湖沒有吱聲,垂眸凝視著碧瑩瑩的水面,神情淡漠,似乎在想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有想。
蕭懷瑜等不到他的回答,心下漸起忐忑,小心翼翼地喚道:“小湖……小湖……”
凌文湖突然展顏一笑,抬起頭來:“所以,你故意派人放出風聲,說我以前是個千人騎萬人枕的男娼?”
蕭懷瑜嚇了一跳:“天地良心!那話可不是我放出來的。小湖,我發誓,是姜澧那混蛋暗中搞的鬼,我真地不知道。”
凌文湖點點頭:“你是不知道,你只不過是將計就計。”
蕭懷瑜討好地攬緊他:“還是小湖最瞭解我……”
凌文湖冷冷道:“放開我!”
蕭懷瑜心知要遭,這會兒說什麼也不能放手:“好小湖,你別生氣。我跟你全招了,一開始曉蓮問我忍不忍得下心,我左右為難,怎麼也捨不得呀!後來,那個……後來外頭就傳出了那些話,我覺得……這個,我覺得這是老天爺在逼著我做出決定,所以……小湖,好小湖,你瞧,現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被父皇一杯毒酒賜死啦,還有很多人看到你自己跳進河中,呵呵……”一邊說,一邊用臉頰在凌文湖的鎖骨處蹭來蹭去,以後你便只屬於我一個人了。
凌文湖被他蹭得沒了脾氣:“你……你別蹭了……”
蕭懷瑜帶著狡猾的笑容,委委屈屈地提要求:“我也是為了你呀!好小湖,你不生氣,我就不蹭了。”
對著這樣厚臉皮的人,凌文湖覺得自己有火也發不出來,瞪了半天眼,最終頹然道:“你有理,我活該!”誰讓我上輩子欠你的呢?
蕭懷瑜暗中偷偷一笑,小湖就是心軟,呵呵,輕鬆過關!
凌文湖太瞭解他的為人,搖搖頭,輕輕握住他的手,低聲問道:“這兒是什麼地方?”
蕭懷瑜笑眯眯地回答:“這兒是金陵城外,因此地溫泉養人,曉蓮說,你的病要想快些康復,日日泡半個時辰的溫泉是最好的辦法,所以,我便在此置了一處別府。
凌文湖皺眉:“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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