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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化解了這個難題;只是;用哪兩種花色,還頗有些猶豫。
掃了眼洞中的擺設;餘光落在木炎藤之上時,白墨突然有了一道靈感。過去在一本修士的遊歷手札中,白墨見過一種魔域的藤蔓;長得十分妖異,綠色的藤蔓配著紅色的葉子,在叢叢枝芽之間,還開著黑色的死亡之花。想到此,白墨勾了勾唇角,作為冽綃時,此魔鬼藤實在太配她的氣質不過。
想到此,白墨將神識緩緩浸入傘面,將已然用靈液融化了的傘面圖案一一抹去,開始根據記憶,刻畫起魔鬼藤來。白墨是第一次描畫,幸虧不是用手來作畫,否則,傘面不知道會被她糟蹋成什麼樣子。神識作畫的好處便是,能夠完全無誤地將心念中的影象,透過操控靈液,繪於傘面之上。
時間緩緩流逝,白墨忙得精疲力盡大汗淋漓,總算是將太陽花都變成了魔鬼藤。注入靈力的瞬間,傘面上的藤蔓好似活了一般,綠色的枝幹上流淌著碧綠的汁液,汁液流入葉子中,葉子一片片變為鮮豔的紅色,繼而在枝芽之中,綻開了一朵朵黑色的死亡之花。死亡之花與曼珠沙華形狀相似,不過乃是通體黑色,花瓣上帶著尖尖的稜角,內裡的花蕊墨黑中泛著紅光,好似血絲,帶著一種致命的壓迫氣息。
白墨望著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將傘面浮於半空,隨手扔出一個骨刺飛向傘面灑下的白色光幕,光幕外飛舞的死亡之花看似無力,然而骨刺打在其上,連花瓣也沒有半分顫抖,便將骨刺又反彈了回來,深深地扎入了洞府的岩石之中。
冽綃的傘面倒是繪製好了,可作為她白墨身份的呢?白墨一時間拿不定主意,而剛剛一番功夫又耗費了不少神識,感覺很是疲憊,於是決定走出洞府尋找靈感。
剛剛走出洞府,白墨便被氣得半死。陽光沙灘上,黃金肚子霸佔了她的躺椅,半眯著眼睛,四仰八叉地躺著,旁邊小紅和藍藍在烤魚,胖妞在給它梳理毛髮,儼然一副俗世皇帝的模樣。
白墨走到黃金旁邊,見對方沒有半絲自覺,依舊愜意地躺著,還接過了小紅遞來的烤魚串,一副不把她放在眼裡的模樣。還是藍藍機靈,知道白墨是黃金的老大,於是邁著優雅的步子,叼了一串剛熟的烤魚遞給了白墨。
白墨狠狠將魚嚥下,刺也沒吐,擱下一句“你等著”,又匆匆回了煉器洞府。
兩個時辰後,白墨的傘面出爐。祭出的瞬間,傘面上鴨子和胖海鷗的影象活靈活現,好似拍拍翅膀便能從傘面上飛起。而在傘的邊緣,隨著光幕飛落的,不是花朵,而是鴨子和胖海鷗交替飄落,格外滑稽。
“哼,看你還淡不淡定!”白墨撐起小傘,來到躺椅旁。此時,夕陽西下,將星辰海落滿了金色,瑰美壯麗。黃金已然睡著,臉上還帶著愜意滿足。
白墨打出一道法訣,一道海水驀地飛起,化作一場細密的雨,對著黃金當頭澆下。本來躺椅上空是有結界的,可以阻隔烈日暴曬,也能擋雨,不過,陣法由白墨操控,當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怎麼下雨了!”黃金猛然從香甜的夢裡醒來,見白墨打著傘站在它的旁邊,睡眼惺忪道:“老大,你的結界怎麼破了?”待完全清醒過來,望著明明晴朗無比的天空,黃金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捉弄了,跳起來道:“幹嘛淋我?!”
白墨握著傘柄,笑而不語。
此時,黃金才將視線落在了小傘上,頓時,木炎島傳來一道暴躁不滿的尖嚎!
旁邊地上小憩的三隻水鳥也被吵醒,望著白墨的傘,回味著剛剛黃金憤怒的控訴。藍藍第一個回過味兒來,將傘面上的鴨子和黃金來回打量,一語不發,突然拍拍翅膀便飛走了。而小紅則和黃金嘰嘰喳喳一陣,也跟著遠去的藍藍,飛走了。
剩下的胖妞,非但沒走,還一臉興奮,它終於可以獨佔黃金了!真乃守得雲開見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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