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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生了一兒半女,段家老頭子即便不認她,也不會不認重孫。別忘了,段銳可是嫡長孫。”
寵天戈若有所思地回答著夜嬰寧,同時,他亦是不忘偷偷打量著她的神色——畢竟,如今自己所處的狀態和段銳幾乎全無二致,他也想要趁機打探一下她的想法,是否願意在自己婚後仍舊保持著兩人之間的情|人關係,算是為她事先打一劑預防針。
聽了他“頭頭是道”的分析,夜嬰寧真想跳起來大罵幾句才要解恨。
“呵,我以為寵先生能有什麼高見,原來也是想左|擁|右|抱,過上‘紅旗不倒,彩旗飄揚’的日子。只可惜,我還記得你以前說過我,說腳踩幾條船,早晚都會翻。”
儘管夜嬰寧已經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但,從這冷冰冰的語氣裡,還是洩露了她的心情。
“吃飯的時候我已經說過了,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寵天戈莫名地浮起一股煩躁情緒,腦子裡很亂,幾乎令他無法思考。而這種情況,是前所未有過的,所以讓他感到更加惶恐。
他是怎麼了,為何會擔憂,為何會恐懼,又為何會心虛?!
夜嬰寧咬了咬嘴唇,自嘲道:“是啊,身不由己,搞不好我在你心裡也是身不由己。那你出去!”
她惱怒地去推他,想要起身。
“別逼我!夜嬰寧,你有老公,所以我們只說愛,不談情!你最好搞清楚這一點!”
暴怒之下,寵天戈想也不想,脫口而出,等到話一出口,他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不是,不是這樣的,他的本意並不是如此……
他的咆哮讓絲毫沒有心理準備的夜嬰寧呆愣當場,直到傷人的話語字字句句傳入耳膜,陣陣嗡鳴,她才確認,不是自己幻聽,這些話,確實是出於寵天戈的口中。
原來,當一個人悲傷到了極度,嘴角是有自我生命一般,反而會不受控制地向上|翹|起。
可笑的是,她居然沒有資格去反駁他的話,每個字,都是事實,無從辯駁。
眼前像是在迅速地播放著電影畫面,一幀,再一幀,在彩色與黑白之間,快速閃過,無數的鏡頭瘋狂地襲來:和寵天戈在一起時的每一個細節如今想來都是諷刺,都是拙劣演技下的不|良產物。
她慢慢地握緊拳頭,剛剛留得稍長一些的指甲刺進肉裡,疼得愈發刻骨銘心。
第七十六章
早該知道,自己對於他,只是偶爾的激情的需要,而自己接近他,也不過是蓄謀已久的暗算。
這場對手戲,他才是影帝,而她卻連臺詞都要忘光,狼狽得以為戲如人生。
“不是,我是說……”
寵天戈張了張嘴,卻發現無從解釋,關於和傅錦涼的婚事,他發自內心地一個字也不想提。此刻,他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好好放鬆,紓解多日來的疲憊,和她盡情地做愉快的事情,而不是為了某件小事鬥嘴置氣。
“不必說了。”
她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平穩,甚至沒有刻意的平靜,就好像方才那一幕,完全發生在寵天戈的自我幻想裡。以至於他懵住,伸手去撫摸夜嬰寧的臉頰,猶豫道:“你……”
寵天戈站起來,抱著夜嬰寧往浴|室裡走,口中嘟囔道:“我明早飛南美談生意,好幾天都不在國內,今晚急需你掏空我,我才能專心工作……”
“寵天戈,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把我當成什麼?應|召女郎,還是一分錢都不用花就能隨便玩的女人?”
夜嬰寧喘息著,用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止他的下一步動作,語氣認真。
他也看著她,撥開她的手,急|喘道:“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也得說出來,說你是誰的女人?”
寵天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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