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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什麼瞞著你的事情,如果你想知道什麼,還不如直接來問我。我討厭被人試探,尤其是你。”
夜嬰寧咬了咬嘴唇,輕輕開口。
看著她的側臉,幾秒鐘後,寵天戈哈哈大笑起來,好像她方才是講了一個了不起的笑話似的。
“怎麼忽然冒出來這麼嚴肅的語氣?”
他搖搖頭,伸手按下面前的螢幕開關,開始聚精會神地看起了《紙牌屋》的最新一集。
夜嬰寧轉過頭,瞥著他的側臉,這幾日,寵天戈明顯消瘦了許多。
方才的不快,漸漸煙消雲散。她有些後悔,自己不該主動觸怒於他,想來唐氏姐妹也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而寵天戈也不過是做了個順水人情,讓顧黛西幫忙說幾句好話而已。
其實,他若真想瞞著自己做些什麼,只要他不說,她也很難知道。
女人呵,還是不要將男人越推越遠了。
她低下頭,沉默著,懊惱於自己剛剛的急躁。只是,一想到寵天戈方才一連問出的幾個問句,夜嬰寧剛放下來的心,又再次懸了起來。
他特地來接自己,陪他一同出席今晚的競標酒會,絕對不會是臨時起意。
而在這種風口浪尖,寵天戈本不應該如此高調,帶自己一起出現在公眾面前,意味著又要在快要熄滅的火堆里加上一把乾柴。
他這麼做是因為……
想到這裡,夜嬰寧的臉色當即有些發白,交疊著放在腿上的兩隻手也開始微顫起來。
林行遠一定也會出現在酒會上,而今早夜瀾安又忽然出現在自己家中,一再用那枚u盤刺激試探她,這一切,應該並不是單純的巧合吧?!
頓時,她產生了一種即將趕赴刑場的感覺。
車子在急速地穩穩前行,愈發接近目的地,夜嬰寧的腰背挺得筆直,像是課堂上的小學生,呼吸也變得淺而急促,一種強烈的窒息感讓她感到眼前陣陣發黑。
果然,有些職業不是誰都能做的,比如,商業間諜。
一旁聚精會神盯著螢幕的寵天戈似乎終於察覺到了她的古怪,伸手按下暫停鍵,扭過頭來疑惑道:“你不舒服?”
他以為她是暈車,又或者低血糖之類的,連忙想要讓司機開往醫院。
“不、不用!”
夜嬰寧攔下他,搖下一點車窗,一連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臉色這才好了許多。
她胸膛起伏,晚禮服是抹胸設計,露出的肌膚像極了剛剝掉殼的荔枝果肉,彷彿蜜|汁即將漲破錶層般不住外滲。
寵天戈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抱著夜嬰寧的肩頭,手指有意識地就摩挲上她的鎖骨,繼續向下滑進去肆意橫行。不料,剛緩過來的她一低頭,張嘴猛地就是一口。
手指上的牙印兒,清晰可見。
他甩甩手,佯裝慍怒道:“屬狗啊!很疼!”
夜嬰寧橫了他一眼,費力地掩飾著心頭的慌張,也回敬道:“我就咬,就咬!”
寵天戈盯著她,在她略顯驚恐的眼神注視中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第六十九章
明知夜嬰寧怕癢,寵天戈還故意地將自己的呼吸盡數地噴灑在她的耳畔,低喃道:“咬我?你是農夫救下的那條蛇嗎?”
她打了個寒顫,農夫與蛇的故事,她當然並不陌生。
寵天戈笑得更盛,再次逼近,不顧夜嬰寧的閃躲,繼續用呼吸撩|撥著她。
“我才不是蛇……”
她心虛地應聲,還想著逃開,只是被癢得彎起雙眼,不得不蜷身窩進他的懷抱裡,只可惜躲得了呼吸,躲不了男人四處點火作亂的手。
寵天戈的手拂過她的耳|垂,摩挲了幾下,再往下,再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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