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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語,不只是她不想跟他說話,還有就是她沒法說。
沉默讓寂靜變得詭異,變得令人煩躁。輕嘆了口氣,齊無炎伸手撫上她因哭泣而泛紅的眼眶,心疼之餘卻又憎恨,“為什麼你那麼殘忍呢?你為他哭,對他笑,卻從未為我哭過,如果你能為我哭那該多好。”
凝視著她淡淡如輕煙的眉眼,他喜歡她不施粉黛的模樣,自然的美更令人怦然心動手指下的觸感是光滑細膩的,他捨不得失去,“你說我騙了你,如今呢,欺騙你的何止我一人,穆子越他以不留名的身份出現在你身邊,他亦是從一開始就欺騙了你,現在你還想要回到他身邊嗎?”
他騙了她,從一開始就是!這是個不爭的事實,是個殘忍到不能再殘忍的真相!他們都在騙她,只有她一個人傻乎乎的被騙的暈頭轉向,卻還以為他們是在真心待自己!世界上大概找不出第二個比她還笨還蠢的人了吧。心很疼,在滴血,可是這一刻她卻在變態的想為什麼不乾脆真的滴血,讓她永久睡去該多好,但願沉醉不用醒,沉醉在他們為她編織的美好假象裡該多好,哪怕它的背後是醜陋的欺騙,是令人心寒的陰謀。
她想笑,卻也只能扯扯嘴角,笑不出來,最終只好頹然的閉上雙眸,就讓她暫時當個鴕鳥吧,這轟炸來的太快,她還來不及反應,卻已被炸的粉身碎骨!
靈活的手指在她身前輕輕一點,解開她的穴位,她還是閉著眼,一動不動,全然沒有了生氣。
他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雙手撐在她身軀兩側,低垂著眉眼望著她微蹙的眉睫,哪怕她是不快樂的他也不想放開她的手。雙手收緊,手下的被子被狠狠地揪成一團,他在控制著自己,控制著自己心底的邪惡念頭,控制著讓自己的雙手不掐上她的脖子,他濃濃的眉眼裡是那望不見底的感傷。
這個姿勢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最終他只能苦澀一笑,俯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輕盈的吻,給她裹好被子,然後隔著被子將她緊緊的納入自己的懷中,深沉輕軟的嗓音打破了這長久地沉寂,“對不起。”
溫溫熱熱的聲線響徹在她的耳畔,她沒有睜眼,也沒有做任何回應,可是誰能來告訴她,這在臉上肆虐的熱熱的卻又涼涼的東西是什麼?
一夜相擁,兩人都沒有真正入睡。一切似乎又回到她剛醒來的時刻,不言不語,不哭不鬧,就像一個提線木偶,活著卻好似死了。只有她痛嗎?不,他也痛,甚至更痛!可是對不起,他真的沒有辦法放手。
他無時無刻的陪在她的身邊,說些可有可無的話,她不應,他也不惱,依舊噙著笑意自顧自說著,偶爾還會拍拍她的頭顱,輕嗔她像個傻瓜,她都不會出聲。只是,他沒有告訴她,他的笑容都是裝出來的,只有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會睜開眼看著枕邊人微蹙著眉眼的睡顏,心頭一片苦澀。
她沒有跟他打探穆子越的訊息,他也沒有主動在她面前提起穆子越這個名字,就在他以為這樣的日子不知何時才是個頭的時候,她變了,有了笑意,會跟他說話了,偶爾也會跟他撒嬌耍賴了,他有一種錯覺,那個他熟悉的有些小奸詐的寒小媒婆又回來了。
往嘴裡扔了一顆提子,寒諾敏望著前方隨風飄揚的柳樹砸吧砸吧嘴,“齊無炎,我們去外邊走走吧。都在這裡呆了好些天了,我覺得我都快成黴女了,哦,是發黴的黴而不是美人的美哦。”說著,還笑嘻嘻的眨了下眼。
輕輕拭去她嘴角殘留的提子汁,他笑道,“哪那麼誇張,有人一輩子都在宮城裡生活,怎不見她們成為黴女呢?”
聞言,她直接拋了個白眼給她,那表情簡直就是在說‘思維明顯不在一個階層’,她轉過身來正對著他,正襟危坐,語氣嚴肅,“親,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她們想成為這宮城裡的鬼魂,而我寒小媒婆呢只想成為自由空間裡的一個靈魂漂泊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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