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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晉漁都沒任何反應,這樣的距離,足夠秦鯉聞清楚了。
毫無顧忌的屍化,護目鏡下,秦鯉的左眼轉化成藍色獸瞳,一瞬間產生的煞氣,讓房間內外的獵人集體緊張。
不是誰都有晉漁那種詭異的體質,和殭屍近身硬撼,那是傻子才會去做的事情!
孫國熙微微站近了陳老一步,他雙手垂下,西裝的袖子裡抖出兩張黃符,“安分點!”
如果可以,孫國熙很想把這隻殭屍轟出去,但他不能,他可以針對秦鯉和晉漁,但他不能把閻忘的面子給下了。
“你和那個悶蛋有過節別扯我身上。”秦鯉不鹹不淡地回了孫國熙一句,半屍化後,他的眼睛能看得到更多的東西,比如,房間那個憔悴的女人的真實狀況。
秦鯉很難形容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微弱地血氣,就好像快要斷氣的人,血氣裡頭那代表靈魂的光點完全不似常人那般活躍,那一點點光芒,就好像會隨時熄滅一樣,都說哀大莫過於心死,恐怕這位陳太,如今就是這樣子了。
“老人家,你媳婦在這樣下去不行。”秦鯉很認真地對著同樣站在門外的陳老說道,“她的氣息很弱。”
老人沒進門是不想看自己兒子與媳婦現在的模樣,看一次難過一次,他其實一直在觀察秦鯉,這個年輕人給他的第一感覺不好,有點邪氣,但稍微仔細觀察,卻又發現這小孩子身上有一種好像要隨時爆發而出的衝勁,說話很直很衝,但總給人有種誠懇的感覺。
“氣息?你是說她這樣子撐不下去吧。”陳老一開口就嘆氣,他能有什麼辦法,不見了的是他的寶貝孫子,他心裡都悶著一口氣呢,“沒辦法啊,不吃也不喝的,整個人一動不動像失了魂似的。”
這一家子狀況都不怎麼好,秦鯉不太會安慰人,這狀況他也只能寬慰老人一句,“我們一定把小孩帶回來。”
不夠成熟的人,做事就只會顧著眼前,秦鯉只是想安慰老人,但他卻犯了獵人這行的一個禁忌,從來沒有哪個獵人會對自己客戶做下這種絕對保證,因為靈異事件有太多的不可預測性,誰都不知道事情會朝哪一個方向發展,沒頂天的能耐,誰敢打包票?
孫國熙的臉色很難看,秦鯉這話說得好像保證一樣,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和陳家人說了。
這該死的殭屍是怎麼回事?
“閻忘是教你這麼信口開河的?”
“我老闆的事是你能管的?”秦鯉刺了孫國熙一句,轉而對著陳老說道,“老人家,我不敢說我多能耐,但我一定盡力把小孩子給您帶回來。”
“憑你?”孫國熙感覺自己快被這隻殭屍氣死了,都不說人話的!
“我敢拿命去玩,你呢?”秦鯉當然敢玩命,他本來就死了,再死多幾次其實也無所謂。
孫國熙被這一句話給堵得好不難受,雖說獵人這行當是拿腦袋栓褲腰的勾當,但誰敢說自己是玩命來的?
“你叫什麼?”陳老忽然對著秦鯉問道。
“秦鯉,秦時明月的秦,鯉魚的鯉。”秦鯉對老人家還是很有禮貌的,“老人家您叫我阿鯉就成。”
“該是鯉躍龍門的鯉。”陳老伸手拍了拍秦鯉的肩膀,“命是自個兒的,要珍惜,你要真拿命救我孫兒,我也不說什麼虛話,陳振聲謝謝你。”
事情沒做成前什麼都是虛的,陳振聲半輩子閱人無數,他看得出秦鯉真是那種會拿命玩的人,從他對孫國熙的態度,到他來到這為止的言行舉止,張揚烈性,這小娃娃要放在以前,不是綠林買命的草莽就是痛宰虜韃漢子。
他有現在年輕人中很少見的一種血性,千金許一諾,命似鴻毛輕!
孫國熙心底不免火大,這陳家的老人要不是不好得罪,他還真想回一句。
就這小子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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