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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閆青菜上車的時候,彗雪就跟實習媽媽似的,生拉硬拽也用了,軟磨硬泡也用了,最後還是這句話管用:“青菜,先上車,和雪姐說說是怎麼回事,你雪姐出馬,保證幫你把你的周哥追回來!”
“雪姐,你不許騙我!”閆青菜生怕自己被騙了,臨上車的時候,一邊哭一邊說,“你要是不能幫我把周哥追回來,我和你絕交。”
“呃……”彗雪沒好氣地嘀咕了一句,“重色輕友的傢伙!”
……
病房的氣氛很詭異,坐在床沿上的祁寶寶就跟大爺似的,把病房裡唯一一根家屬坐的凳子抬到床邊,一條長腿就這麼直接掛在凳子上,女悍匪祁寶寶用一種很鄙視的眼神注視著週末,時不時冷哼那麼一兩下。
而週末這個病患,本該是被照顧的物件,現在就跟砧板上的魚肉似的,委屈得半個頭都塞到了被子裡。
“軟妹子睡過的被子很香是吧?”祁寶寶丟了這麼一句不輕不重的話給週末。
天地良心,昨晚週末就是色膽包心強吻了閆青菜一口,而且在最關鍵的時刻還被對方用力咬了舌頭,差點斷掉。一晚上,自覺做了錯事的閆青菜都是守床邊的,別說是滾床上蓋被子睡覺了,就是眼睛都沒敢合一下。
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週末在祁寶寶說了這麼一句話後,忙把被子掀開,因為太用力,輸液的手扯動了血管裡的針頭,疼得他撕牙咧嘴的:“啊喲!疼!疼疼疼!”
“裝!裝!繼續裝!”祁寶寶不是閆青菜,不會因為週末喊疼就心軟,她壓根就懶得看週末叫疼扮可憐的模樣一眼,頓了頓,說,“人都走這麼久了,還是哭著跑出去的,你不去追?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子欺負她呢。”
“……”自知不敵的週末乾脆閉嘴,施展百試不爽的絕殺以不變應萬變,任由祁寶寶數落自己,左耳進右耳出,就是不介面。
果然,自言自語罵了一陣後,大有天下無敵寂寥難耐感的祁寶寶敗下陣來了,不但喂週末喝自己親手熬的湯,還破天荒地趁週末不留意的時候,在週末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美其名曰:獎勵週末大難不死的香吻!
說實話,週末被祁寶寶那一枚突兀的香吻弄得老臉通紅了。
也只有祁寶寶這樣的女悍匪才會親了人純情小處男後還一副大爺的樣子,她叉著腰,如老爺一般說:“嘿嘿,別那麼幽怨,搞得跟被老子調戲了的小媳婦一樣,大不了老子給錢!”
果然,一張銀行卡丟在了床上。
“你玩真的?”前一秒還一臉委屈的週末看到銀行卡,兩眼立馬就放光了,本來祁寶寶來醫院以後,他就一直躺床上裝死,這下子,騰地一下坐起來,一把抓住祁寶寶丟來的銀行卡,“密碼是多少?”
“嘿嘿!”祁寶寶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她抹了把嘴角剛親週末的時候流的口水,誰說女悍匪不害羞?她獻給週末一枚香吻後,都紅到了耳根子,臉頰滾燙滾燙的,只不過,她勇於承認而已,都不掩飾的,“密碼是你生日!”
“這真是為我準備的?”週末一看到祁寶寶笑起來那陰惻惻的表情就心裡發虛,平時被祁寶寶玩出經驗的週末深知“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道理,所以,最終,他悻悻然把手裡的銀行卡又丟在了床上,“寶寶,我不信你那大條的神經能記住我的生日,說吧,我聽著呢!”
“廢話,就你那小腦袋瓜,還用我說?你猜到了才對的。”祁寶寶哪會和週末廢什麼話,自個兒坐床沿邊修理自己的腳趾甲,趾甲塗抹了紅豔豔的指甲油,與她白皙精緻的小腳丫子交相輝映,讓看到的人想要捧在手心裡的愛護。
“我爸媽給你的錢?”週末頓了頓,說。
“喲喲,你還真的太聰明瞭,竟然從我手腕上的玉鐲就猜到了。”女悍匪祁寶寶用她摳過腳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