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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疑問
鄭明珠便說:“當初菱月妹妹急的那樣;連我都替她急,不承想;在你這兒說起來,倒是這般輕鬆隨意。”
雖然不是什麼新奇的奉承,可是這是由自己妻子說出來的;依然奉承的陳頤安頗為舒服,俊美容顏上笑容更為寫意:“唐家這事,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一戶商家爭財罷了;若不是因著是文閣老出手;便是再多銀子;我也懶得管。”
鄭明珠笑道:“大爺自然是辦大事的,這些小事兒,當然不值得大爺一隻手的。只我想到,那天我一說唐家的事兒,大爺就一清二楚,難道原本也是知道的?”
陳頤安漫不經心的捏著她的手玩:“那邊有什麼動靜,我自然是知道的,從文閣老與唐家有接觸開始,我就有信兒了,只是沒動罷了,要我說,唐家大小姐也是命薄,若是她在,也就沒這些事了,偏生又是這樣,倒差點讓三房得了手,也虧得她去世前安排了後手,不然縱是我有心,也難挽回。”
鄭明珠沉吟了一下,終於問出了心中放了許久的,沉甸甸的疑問:“難道唐家的大小姐是死在他們手裡的?”
便是陳頤安再敏感,她也忍不住要問出這個問題來。
這個時候,她對陳頤安的信任,遠遠的超過自己的感覺,陳頤安說是,便是,陳頤安說不是,那就不是。
陳頤安放開她的手,抬起頭來,他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收斂下去,眼睛如星子一般璀璨而明亮,他看著鄭明珠,語氣卻是意外的輕快:“不是。”
鄭明珠如卸下了萬斤重擔一般,陡然便輕鬆起來。
這三個月間,那一種原本無處不在,鋪天蓋地纏繞著她的那種混合複雜的情緒隨著陳頤安這輕快的兩個字消失無蹤,心中輕快的似乎要跟著這兩個字飄起來一般,那一種感覺,真是難以言喻。
鄭明珠笑道:“那是怎麼一回事?”
陳頤安收回目光,他的表情中帶了一絲奇特的憐憫和悲傷,或許是在感嘆一個花季少女的隕落,他輕輕說:“如果唐家大小姐真是死在他們手上,這是一個既有用又隱秘的把柄,或許會在某個時候發揮意想不到的用處,所以我下令密切的監視。”
陳頤安似乎在解釋似的說:“可惜唐家大小姐實在命薄,纏綿病榻一年,還是無治。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她實在是個不錯的女子,很有頭腦,又有果決,可惜了。”
鄭明珠笑嘻嘻的,鬼使神差的安慰的摸摸陳頤安的手:“我看二小姐也不錯,且今兒我問準了,她還沒定下人家呢,回頭我給表弟送信去,不怕他不歡喜的跳起來呢。”
陳頤安看著自己手上覆蓋著的鄭明珠的手,陳頤安的手,手指修長,保養的極好,仿若玉雕般優美,而鄭明珠的手纖若春蔥,細膩如凝脂,交疊在一起,十分好看。
似乎她還是第一次這樣主動的握住他的手吧,陳頤安有點恍惚,手翻覆而起,與她十指緊扣。
鄭明珠有點不習慣,微微掙扎了一下,見陳頤安不為所動,她就不好再動,只是姿勢有點彆扭,不得不動一下,與他越發挨的近了。
兩人之間的氣氛一時間似乎變得有點纏綿起來,有種奇怪的牽扯力,鄭明珠覺得彆扭起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正好聽到外頭丫鬟們低聲的嘻嘻笑,陳頤安就問:“誰在外頭呢?”
很快就見青果掀了簾子進來,臉上還帶著笑:“大爺,奴婢回來回話,在門口聽說大爺正和少夫人說話兒呢,就沒敢進來。”
陳頤安說:“罷了,正巧這會子你少夫人得空兒,你就一併說了罷。”
鄭明珠有點不明白,看看陳頤安。
陳頤安笑道:“你在外頭威風,我也沒閒著呢,先前就吩咐了這丫頭去文家送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