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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音本想問一句“咱們兩什麼關係啊”?可總覺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笑了笑,說道:“有道理,那你去找溫泉,我去查這件事原委。”
“好,那就拜託了!”
孟天楚先返回了客廳,又檢查了一遍夏鴻的生命體症,總體還是比較穩定,這才放心。和夏夫人說自己有事要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夏夫人現在已經將孟天楚作為救命的依靠了,聞言擔心地望了望掛著鮮紅輸血袋依舊昏睡不醒的夏鴻。孟天楚又寬慰了幾句,說自己會盡快趕回來,然後和左佳音各自騎馬離開了夏府。
孟天楚拍馬來到溫泉府邸,遞上拜帖,門房昨天已經認識孟天楚,說道:“孟爺,我們公公今天在皇宮裡當差,並不在家。”
孟天楚大失所望,心中又牽掛著夏鴻的傷情,只得策馬回到了夏府,好在夏鴻傷情穩定,沒有惡化地跡象。
一個多時辰之後,左佳音回到了夏府。
一看左佳音鐵青的臉,孟天楚就猜到了結果。
將孟天楚叫到一邊後,左佳音低聲道:“果然是溫泉這狗太監的主意。”
“怎麼回事?”孟天楚沉聲道。
佳音把探聽到的情況說了之後,孟天楚才知道,皇上並沒有下令打死夏鴻,因為廷杖的功用更得多隻是一種懲戒,對四品以上官員、病重的、過於年邁體衰地,一般都不進行廷杖,按以往的規矩,皇上不直接下令廷杖打死誰,一般都由負責廷杖具體實施的司禮監太監掌握,正常情況下是他們揣摩皇上地想法然後根據揣摩施刑,這種揣摩範圍當然不可能與皇上想法完全一致,或大或小,皇上也一般不會深究。打死了也就死了,沒死的也就罷了。
為了穩妥起見,左佳音還找到了當晚在乾清宮會議上負責記錄的“舍人”,花了銀兩買通後探聽清楚,昨晚上皇上根本沒有具體說道廷杖的事,主要研究的是如何將嘉靖皇上的老爹追封和入太廟地事情。
這就明確了,下令對夏鴻“用心打”的,就是這溫泉溫公公!
孟天楚氣得鋼牙咬得嘎崩響。說道:“我剛才去找這狗太監,他沒在家,說是今晚當班,在皇宮裡。”
左佳音奇道:“不對,今晚夜間當班的是司禮監掌印太監寧偉坤寧公公,也就是東廠廠督,以往廷杖的一些情況和習慣做法就是我們找他討教的,所以知道這溫泉今晚輪休。”
孟天楚恨聲道:“看樣子,這狗太監知道我會去找他,故意躲著我不見!躲得了初一還躲得了十五嗎?我一定要殺掉這狗太監!”
左佳音想了想。低聲道:“還是那句話,一切從長計議。”
孟天楚點點頭:“這我知道。得想個萬全之策再動手。”
這一晚,孟天楚一直在夏鴻身邊守候著。血液輸完之後,又一次對血型相符得家僕採血,給夏鴻繼續輸血。當然,所有被採血的家僕們都得到了夏家的重金補償。
蔣文蔣郎中按時給夏鴻灌服消炎湯藥。由於孟天楚的手術很成功,輸血及時足量,消炎有力,第二天黎明時分。夏鴻終於甦醒了過來。哆哆嗦嗦問了句:“我……我死了嗎……?”
夏夫人也是一夜沒閤眼,聽到夏鴻孱弱的聲音,禁不住老淚縱橫。柔聲寬慰道:“老爺,您沒事,多虧天楚這孩子救了你。還有左姑娘、蔣郎中他們。”
孟天楚輕輕握住夏鴻的一隻手:“岳父大人,您感覺怎麼樣?”
“痛……好痛……全身都……痛……”
鴉片鎮靜作用消失之後。當然會感覺到傷口疼痛,這是肌體正常地好徵兆。孟天楚低聲道:“岳父放心吧,您慢慢就會好起來的。”
夏鴻地手掌緊了緊。眼角滾落一顆混濁的老淚:“謝謝……賢婿……謝謝你們……”
“別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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