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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驚,退一步,腳下卻一個踉蹌,整個人跌了下去。
“任祺日!”
疼疼疼……這地板沒事擦這麼滑幹什麼——疼疼疼……
王箏也來不及興師問罪了,連忙把我扶了起來,放到了軟椅上。我疼得眼淚估計也流了出來,王箏慌忙地說了一聲:“祺日,你等等,我去叫張媽!張媽!張媽——!”
我、我……欲哭無淚。
這麼一折騰,老何打小就看著我,正打算卷下我的褲子,我疼歸疼,面子還是要的,雙手便死死抓著褲子不放。老何只好趕緊讓人拿了藥酒,見我那模樣,嘴上難得衝著王箏硬氣說:“表少爺,您也知道小少爺這骨子跟什麼似的,您開心就拉不開心就推,怎麼說小少爺也是您哥!”
張媽拿了藥酒遞了過來,見我痛得厲害,只說:“這……小孩子打打鬧鬧,表少爺,您也別這般氣,再說,小少爺,表少爺從早上忙完了就等著您,您也……”
王箏突然說:“張媽,好了,妳先出去。”說罷,又轉而將藥酒拿在手裡,對老何說:“小何,這事是我不對……你也忙了一天,這邊我給祺日擦藥,你也下去休息。”老何一頓,跟見了鬼似的。
王箏坐到了床邊,垂頭看著我,我還來不及反對,張媽和老何就識相地和一干人退了出去。王箏的手已經搭在我的腰上,我趕緊說:“不、不用麻煩,我、我、我自己來……”
我……
哈里路亞。
王箏一把扯下我的褲子,也不讓我掙,一隻手壓著我的肩膀,見我又掙了掙,慍怒道:“怎麼!你讓小何看就行了,我看就不行了?”
這、這——這能放在一起說麼真是!
“任祺日——你再掙我就把你全身都脫了!”
這——流氓!道道地地的流氓!
王箏的手挺涼,滑過我的股骨,一股刺鼻的藥酒味兒傳來,虧他還能忍著。我別過頭去,就當請了俊美童工給我全身按摩得了。王箏是天生的大爺命,從來沒伺候過人,好在手下的力道挺輕,要有他拉我的手的那股狠勁兒,我估計直接回醫院報道去。
王箏揉了好一些時候,弄得我眼皮挺沉,突然出聲:“還疼麼?”
我急忙搖了搖頭,快速地拉回我的褲子,王箏驀地一把抓住我的手。
又怎麼了。
我回過頭,就見那雙黑曜石一般的雙眼,陰晴不定,看著我的手,微微泛著紅,估計是適才拉得兇狠,還留了幾道刮痕。我輕嘆一聲,扶著床頭坐了起來,王箏在醫院陪了我一些時候,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攬過我的肩,讓我扶著坐好。
只可惜,他這會兒攬著,卻沒放開,順勢坐在床頭,沉聲說:“我等了你一個下午……”王箏身上有淡淡的古龍水味兒,“我本來想去接你的,爸那裡需要人手,我想說,這樣趕緊忙完了,你剛好回來,下午還能空出來陪你……”
我吸了吸鼻子,說:“我又不是重症患者,你要是忙也用不著陪我……你別捏我,疼。”
王箏這小樣兒的,怎麼說我也是長輩——咳。
“任祺日,你和杜亦捷一個下午都幹了什麼?我打了十幾通的電話,小何都說你在忙,你們忙什麼?任祺日你老實說——”
這話怎麼聽怎麼怪。
王箏手頸又大了點:“任祺日,你別再和那些人扯上關係!”
我輕嘆一聲,拿出哄兒子的手段,輕輕拍了拍王箏的手。事實證明,基因你是神奇的,血緣你是偉大的。
王箏冷哼了一聲,靠著我的頭,環著我的肩。
“王箏,他要去香港了,我去看看他,和他一起吃飯。”我眼睛又疼了起來,不知怎麼的,連心口也有些泛酸。
“你知道的,我朋友不多,就這麼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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