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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屬於我的東西而已。]我嘴角輕揚,[已經寄放了很久了……]
[哦?紫的東西在別人手上?]勾陳似乎不大相信似的,追問了一句。
我嘆了口氣,搖搖頭,[這個啊…也是欠的一份情了,當□神秋自殺之前,曾經把自己的佩刀極光舞衣拜託給幸村爺保管。到現在已經四百多年…還是拿回來的好,畢竟,極光舞衣相當危險。現代又很少有術師可以加強對它的封印,萬一它出來了,目前的真田家可沒有能夠控制它的人存在。]
[真田?就是那個真田?]太裳看著我詢問。
我點頭,[就是那個我比試過一次劍術,還被拉去做了幾次指導的真田家。幸村爺的後人嘛。最近總是忙著,現在有個空閒,還是儘早拿回來的好。上次我已經感覺到它躁動的氣息了……說不定它也認出我了吧?有時候武器對主人的氣息出乎意料的敏感呢。]
[光明正大地去?]太裳笑笑,[或者是偷偷摸摸地去?]
[我能夠走進去宣稱自己是夜神秋嗎?]我翻了個白眼,[當然是隱身進去拿了刀就走嘛。]
[…這是入室行竊吧…]
[物歸原主罷了。別想那麼多啊,又不是摸進銀行。]
[你的錢還不夠多嗎…]
[只是個比喻而已,比喻。]
如此這般的生活是多麼的輕鬆啊。
在我回到現代之後二十二天,極光舞衣取回。
握著這柄散發出躁動的冷冽殺氣的刀,我感覺到一種奇異的安心。
曾經的夜神秋如果不是握著刀,就無法安心入睡。刀是劍客的半身。
雖然對於我來說,北斗七星的聯絡和羈絆更為深刻,但是,極光舞衣勾起的是屬於過去的回憶,是一段歷史的見證,一段在史書上不過短短几行,卻實實在在地走過了二十年的夜神秋的一生。
拔出極光舞衣,左手握住刀身,血頃刻間流了出來。
迎著月色,極光舞衣顯示出異常的明亮和鮮豔。銀白與鮮紅。
“紫!”“紫!”勾陳和太裳幾乎同時驚呼,天一立刻走過來要給我治療。
我搖了搖頭,微笑著安撫她們,“沒事。只不過是餵食而已。經過了這麼久的歲月,極光舞衣需要血呢,需要大量的鮮血讓它恢復往日的鋒銳。”
“你不先說一聲。”勾陳埋怨了一句。
“呵,太高興了,所以忘了。極光舞衣之所以被稱為妖刀,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需要吞食主人的鮮血,否則會減低它的威力呢……神代無音也需要重新讓極光舞衣認同才行,所以啊…估計這次的血需要不少呢。”我看著鮮血不斷地滲入刀身,再從刀尖滴落。
“這柄刀感覺上比北斗七星來的危險。”勾陳皺了皺眉,“殺氣太重了。”
“沒錯哦,北斗七星是神代家的守護刀,而極光舞衣是為殺戮而打造的刀,本質就不同。”我點點頭,“以後…差不多可以讓北斗七星發揮它真正的力量了。因為有極光舞衣負責戰鬥了嘛。”
“啊,痛!”耳朵上傳來一陣疼痛,我右手握著刀柄,左手還在流血,根本沒有手去揉耳朵,“勾陳你揪我耳朵幹什麼啊?!”
“北斗七星真正的力量?你還瞞著我們多少事?!”勾陳一邊揪我的耳朵一邊質問。
“事情也要一件一件地說啊——別捏啦,痛的啊!反正有的是時間啊。”我的耳朵終於死裡逃生。
“哼,你最好記清楚。”勾陳瞥了我一眼。
“看來老夫選了個很有意思的契約者。”耳扣傳來聲音。
我嘴角一抽,“您怎麼也來湊熱鬧啦?”
自從訂立契約以來,這位魔王大人既不催我去消滅紅世使徒,也不催我去和炎發灼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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