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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聰明地計劃著我的步調，可是到頭來呢？也許一開始我就應該聽你的話，如果那時候我沒有這麼堅持，是不是今天就是另一個局面？”

“不會的。”

“……”

“什麼也不會變，這點你清楚。”

“呵，蕭銘，你就是這樣，每次都那麼直白地戳穿我的話。”

“欺騙不會讓你得到快樂。”

“但也不會如此痛苦。”

“所以呢？你想怎麼樣？”

“蕭銘，知道嗎，這是第一次。”

“……”

“我第一次有了想親自殺死一個人的感覺，如果做不到，我死也不會安息。”

“你……真的想要這樣？”

“是。”

“……”

“……”

“對不起。”

“你知道我不喜歡聽這句的，可你對我說的最多的就是它。小雅，你不欠我任何的，所以，不要擺出這副表情。”

“我知道你不喜歡聽，可我卻更不清楚，除了這句，我還能說什麼。你本來可以不用捲入這場風波的，要不是我，你現在可能還在無啟山過著最想要的生活。是我要你面對血淋淋的爭鬥的，是我擾亂了你的軌道。”

“這是我自己選擇的。”

“……”

“蕭銘，我如果變得和曾嬌嬌一樣，如果做著與他們同樣的事，是不是可以得到原諒？”

“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阻止，可我要你考慮清楚，是不是一定非要這樣。”

“我們去找穆西哲吧。”

“……”

“我想該是動手的時候了。”

“你……”

“這是他們要求的！既然那麼想‘合作’，好，我成全他們。他們要我幫忙，我就幫，可我從來沒說過是幫正忙還是幫倒忙，他們從我身上拿走的，我也要一點一點的從他們那裡討回來，一件也不能少！”

“你真的變了。”

“當什麼信念也不復存在的時候，才是最可怕的。我現在才知道，自殺不是膽量的體現，因為活下去比死亡需要更大的勇氣，以前的我不明白，糊里糊塗地中了他們的計，選擇了死，要是現在我還不理解，我就是真正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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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三十三章 喘息（下）］

穆西哲錯愕地看著我，他沒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去找他。

“你不是已經……”

“和你爹聯手了？”我笑笑地搖了搖頭，“雖然答應了他，可我卻更記得我們之間還有一場交易，現在你不願意了？”

“怎麼會！西哲求之不得！”

“你的皇室家族可真夠讓我吃驚的。”

“哦？但公主也讓西哲很吃驚，到底公主的身上有多少秘密呢？”

“你在防我？”我仔細地盯著他的臉，想看看他的回答有幾分真假，可他卻只是回之一笑。看著他，我鄭重地說道：“我希望我們是彼此信任的，否則，就沒有聯合的必要。穆西哲，我可不想在我費勁心機地對付你的敵人時，而你卻只是在算計著怎麼除去我。”

“我之前答應過你的一定會做到，這一點你用不著擔心，雖然我穆西哲不是個正人君子，但遵守諾言還是懂的，更何況我們是站在一條線上的，誰要是掉了下去，對另一方都是個麻煩，我還沒有笨到那種程度。”

“好，那我……”

“誰！誰在那！！”

我被穆西哲這一叫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他揪著一個丫鬟進了房。

“少爺是……是奴婢。”

“你在外面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