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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了兩個人想要見顧淮越,方便嗎?”說著,他看了等在崗哨亭外的蔣怡和沈孟嬌一眼。
“淮越,他現在不在家。”嚴真說。師長劉向東的妻子楚瑤今天到部隊來,不過劉向東一早跟部隊去了訓練場,電話打過去是顧淮越接的,他便親自去車站接楚瑤到師部。
“是兩位貴客!”他笑了下,“要不,你替他接待下唄?”
嚴真考慮片刻:“你們等我一下。”
“行,我不著急。”菸灰又一次燙到了他的手指,沈孟川皺了皺眉,咕噥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走出崗哨亭,他對蔣怡和沈孟嬌說:“顧淮越這會兒不在師部,不過他的家屬在,馬上就下來了。你要真想見啊,得去家等等了。”
沈孟嬌皺眉:“家屬?”
“對。”他笑了笑,視線一轉到樓口,笑意更濃了:“就是他老婆唄。”
一連幾天的大雪,今天B市難得的出了太陽。只是走到樓口,嚴真還是下意識地裹了裹大衣外套,家裡的暖氣夠足,只是外面零下幾度的氣溫還是讓她有些卻步。然而此刻,她卻步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天氣,嚴真伸手擋了擋斜射下來的陽光,一時間以為自己是眼花。
崗哨亭外站了三個人,一個是沈孟川,一身軍裝她不錯認。另外兩個人,一個是沈孟嬌,另外一個是……蔣怡?
霎時她愣在那裡,一動不動。
跟她同樣驚訝的是沈孟嬌和蔣怡,沈孟嬌幾乎是死死地盯著佇立在樓口的那個人,嚴真,竟然是嚴真!
蔣怡吃驚過後看了看沈孟川,眉頭微蹙:“孟川,沒搞錯吧,沒聽說淮越結婚啊。”
沈孟川壓了壓帽沿,讓人看不透他的表情:“我也是剛聽說的,走吧。”
看著這三人走近,嚴真握緊了手中的鑰匙,尖銳的鋸邊,扎疼了她的掌心,她也由此回過神來。
“你好。”她看著沈孟嬌一行三人,淡淡的打了個招呼。
沈孟嬌臉色蒼白地走到她面前:“你不是珈銘曾經的老師嗎?怎麼,怎麼會是……”
嚴真笑了笑:“是的,後來我就跟淮越結婚了。領了證,還沒舉行婚禮,也就沒有對太多人說。”
她的舉止依舊大方,笑容也很得體,只是不可否認,她的手卻是越來越涼——因為,有一個人的表情,自始至終沒有任何變化。想著,她瞪了沈孟川一眼,看向蔣怡和沈孟嬌:“外面冷,去家裡坐坐吧。”
蔣怡眉頭微微鬆動,勉強扯出一個微笑:“也好,那就上樓坐坐。上次去給顧老爺子祝壽,李琬說淮越每年都在部隊上過年,我想這當兵的也忙,還是我們老的抽出時間來走動走動,過來看看他吧。他一個人在B市,也是挺辛苦的。”
嚴真微微一笑,沒說什麼。
沈孟川在樓口站定,說:“我就不上去了,你們敘你們的舊,我去在部隊隨便晃晃,在大門口等你們。”
蔣怡:“那也行。”
嚴真看了蔣怡一眼,又對沈孟川說:“你現在這裡等我一下,等會兒我下樓送送你。”
沈孟川凝視她幾秒,說:“好。”
嚴真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樓道,沈孟川在樓下等著,心裡卻有種不好的感覺。他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應該在電話裡就告訴她真相?可是沒等他思考出來一個結果,嚴真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臉色有些蒼白。
嚴真看著他:“我送你出門,這裡崗哨嚴,外來人員出門需要家屬簽字。”
沈孟川頓時失笑,原來他等了半天就是這麼個原因,他扶了扶帽簷,從上至下地打量著她:“放心,憑我這身軍裝我還能走出去。”
嚴真像是鬆了一口氣:“那好,你慢走不送。”
“哎!”沈孟川忙說:“我說,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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