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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笑道:“魯雄年邁,只道自己知天時、識地利、經驗豐富,怎知道家玄妙神通!可逆天時,能改地利?如今正逢七月,天氣炎勢;不論敵我軍民,皆穿單衣。貧道願引一軍,至歧山建臺施法,傾刻便叫酷暑變寒冬:我軍有備,自可泰然處之;敵軍不備,驟逢嚴寒,無以取暖,豈能尚有戰力?”
姜尚聞言,不覺心中暗歎,尋思:“申公豹為了爭奪權柄,佔據主導,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居然出此下策,甘願沾惹如此大的因果,委實不值!”其實申公豹地想法並不稀奇,早有前人似柏鑑之流想到過,只是覺得此法太傷天和,殺孽過重,最終否決掉了。雖說作法之時,當事人會盡量選那荒蕪人煙的地方作為戰場,然而那花草樹木、飛禽走獸等世間生靈卻是無法倖免。說來道去,人類僅僅是天地生靈地一種,選擇荒蕪之地,不過是五十步與百步的差別。
儘管文王姬昌素以仁義見稱,但那仁義不過是對人類而言,同樣吃得肉、殺得生,說是“聖賢”終究不是“聖賢”,還沒有“仁義”到“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照燈”的地步。但聞申公豹之言,文王姬昌立時喜出望外,讚道:“不意申道長竟有此異術,有申道長在,何愁強敵不退,西歧不安?”復又來問姜尚:“未知姜丞相如何說?”
姜尚早受師門囑咐,自思申公豹主意已定,何必再言其它,做那惡人?於是說道:“貧道並無異意,只恐申道友此策有礙自身。”文王不知其故,卻見申公豹不以為異,笑道:“即入紅塵,何懼殺生?貧道自有護身之道,卻不勞姜道友掛心。”
文王姬昌終因年歲已高,精神大不如前,即知魯雄不足為慮,又和眾文武談了些政事,遂命眾文武散去。姜尚離開大殿,才回府中,忽見白遠來報:“好叫老爺知道,門外有三位道者求見,自稱是老爺同門。”
白遠即是前文中提到地白麵猿猴,朝堂上被紂王一拳打死,此刻卻是死中得活,復得大機緣;這卻是姜尚自認因果,藉機巧言向紂王討來屍身,乘白麵猿猴魂魄未散之間,用丹藥救活,改名白遠。白遠感恩,不願離去,主動投在姜尚門下候用,已有多時,這數年間白遠得姜尚傳授道法,修為驟增,妖身退去,化為人形,姜尚憐其身世,便收其為記名弟子。
姜尚聞白遠稟報,急忙迎出府門;原來是清風、明月來了,至於另一位道者,姜尚雖是頗覺面熟,卻當真不識,乃問:“不知這位道兄如何稱呼,仙鄉何處?”
那道人笑道:“多年未見,姜師弟居然不識得貧道,委實令人失望。貧道即是人皇帝師胡盧真君門下知事。”姜尚先是吃了一驚,繼而失笑道:“原來是知事師兄到了,料想以師兄玄功之妙、變幻之精,豈是貧道所能看破?勿怪!勿怪!”
姜尚把六耳獼猴知事及清風、明月迎入府中,分賓主坐下;六耳獼猴乃道:“貧道此行,卻是奉了師命,來順天命,以應劫數,準備投在姜丞相門下,聽候調令。另有貴師門口信傳來。囑咐姜師弟非但不要與那人爭功,連自身修為亦不要輕易顯露。以免被人窺透虛實,招來殺身之禍。”姜尚苦笑一聲,以六耳獼猴知事的身份。姜尚豈敢隨意指派?於是姜尚拜請六耳獼猴暫為客卿,然後又說道:“師門之命。豈敢有違?”遂把日間之事說了一遍。
六耳獼猴聞言撫掌大笑,說道:“天道大衍之數五十,其用四十九,萬法盡在其中;據吾師所言,姜師弟才是那真正代天封神之人。****命中合該有七死三災,避無可避。未料闡教賊心不死。意欲逆天改命,強行把另一位與封神有極大地淵源的申公豹推將出來,或者竟是封神中那遁去地一,然而天命早定,豈是說改就改?只怕到頭來卻是一場空,好處不曾撈到,卻先把姜師弟的災劫主動擋下;委實妙不可言。”
且說申公豹初掌大軍,當真是春風得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