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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妍容也就沒太強迫。
花廳到處都燒著炭火,雖是敞開著到沒有一絲的冷氣,又擺著反時令的花草,花廳裡妝點的竟是有了幾分春意,為了讓眾人看的舒服,都設的是榻,兩人一張,上面設有薄絲被,若是覺得冷了還可以搭在腿上。
張氏因為是妍容的孃家人,坐的位置還是比較靠上的,身旁還跟著自己的大侄女,年紀跟長生相當,笑著直在妍容跟前誇太平:“到底是皇家孩子,就是不一樣,我聽說二格格一直都在管家了。”
眾人裡又是一陣讚歎,妍容看了眼張氏身旁的姑娘,那姑娘見妍容看她立時露出了一個羞怯的笑意,張氏忙推了侄女一把,讓她站起了身:“這是我堂哥家的大侄女,叫做禧雲。”
妍容笑著點了點頭,張氏的堂哥官職還是比較高的,是從四品的鑲黃旗包衣副參領,她打量了禧雲兩眼道:“是個模樣俊俏的。”
一旁的抱琴已經拿著一個黑漆描金的盒子捧上,妍容在裡面挑出了一隻羽毛點翠的頭花:“這是皇太后賞給我的,說是讓我拿著賞你們這些小姑娘,你拿著玩吧。”之前不少姑娘都已經得了。
羽毛點翠的頭花因為羽毛是翠鳥身上的,一朵花就要用不知多少隻翠鳥,一隻到還好些一匣子確實屬於大手筆了,出自太后的手,大福晉拿出來賞了,那就應該收下,禧雲向妍容行了一禮:“謝大福晉賞。”
這姑娘沒有扭扭捏捏的推辭,妍容到對她有了幾分好感,對她點了點頭。
張氏看著妍容似乎滿意禧雲,心裡一時有些激動。
鈕祜祿氏眼裡的輕蔑一閃而過,真是個沒眼力見的,長生是皇室的嫡長孫,禧雲就是陪給人家做妾那還得要人家願意,難不成真就打算要讓她做妾?
臺子上的小戲子們唱的不錯,但誰也不是來聽戲的,一直隨意的說著話,中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兵部左侍郎赫呢的嫡女伊爾木把吏部右侍郎吳雅圖的嫡女沙達利茶水碰翻了,撒了沙達利一身,引起了小小的騷動。
妍容看了眼抱琴,抱琴立時趕了過去,妍容笑著道:“孩子們年紀小,難免動靜大些,可別擾了聽戲的興致。”
赫呢的夫人富色勒氏皺著眉頭看了眼身後的丫頭一眼,那丫頭立時也趕了過去。
太子妃笑著點了點頭,其他人自也沒有什麼意義。
94亂子
伊爾木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聽的沙達利驚呼一聲:“伊爾木妹妹!”
她在看時沙達利的茶水已經翻了,她真沒覺察出自己還碰過沙達利的茶碗,只是別人的眼神因為沙達利的一句話,都漸漸帶上了幾絲嘲笑之意,大家都以為茶碗是伊爾木打翻的。
都是世家貴女又年紀相似,平時都還有幾分交情,沙達利張揚,伊爾木婉約,兩人都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
幸好抱琴及時敢了過來,手裡拿著的是太平的一件披風,給沙達利披在身上道:“小姐跟奴婢去換件衣裳吧?”
伊爾木雖然心裡不舒服,但還是道:“我陪著姐姐一起吧。”
沙達利很是體貼的道:“妹妹真不必如此,也是我自己不小心。”這話只會讓別人以為茶碗就是伊爾木打翻的。
太平已經安置好了田氏,也走了過來,幾個小姐相互見了禮,太平笑著道:“我帶兩位妹妹過去吧。”
沙達利推讓了幾句,也就跟著太平一起出了花廳。
沙達利很健談,少言的太平也被逗的時不時的笑幾聲,伊爾木看著一臉親切和藹的沙達利,思緒漸漸明朗了起來,心裡一陣的惱怒,到是好算計。
太平領了兩人進了自己的屋子,讓小丫頭給沙達利取了自己的新作的裙子出來穿,太平平日裡喜歡素淨清淡的東西,她的裙子的料子雖好,但比一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