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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了一條訊息,沒想到,周淮易會是第一個打進來的人,她有些意外,還是清了清嗓子,接了。
“你病了?”他問,聲音比她還要沙啞。
估計又發燒了,陸爾雅盯著牆上的應急出口標誌,眯眯眼:“嗯,在醫院打針呢,您要不要一起?”
“……”
顯然沒有想到會接到一起打針這種邀請,周淮易靜默了會兒,才低笑出聲:“我還在外面,就不來了,你怎麼樣,好些了嗎?”
“打完針回去睡一覺,明早上就差不多了吧。”
周淮易又說:“不行就別逞強,明天不能來的話,就給我打電話,準你幾天假。”
陸爾雅收回視線,改看自己無聊晃盪著的腳尖:“不用那麼麻煩,您呢?這麼晚還在外面呢?”
“凌奈生日,出來聚聚,馬上就回去了。”
那邊的人咳嗽兩聲,陸爾雅想起他醫藥箱裡頭的東西所剩不多,便問:“譚先生給您買藥和降溫貼了嗎?如果沒有的話,我順便給您買了吧。”
“不,不用,最近不是那麼嚴重。”頓了頓,他繼續說,“等會兒去接你們吧,我在這附近。”
即便隔著手機呢 ,陸爾雅還是驚得擺了擺手,拒絕:“算了吧,您早點回去休息,您一大早就有戲。”
周淮易沒再堅持,叮囑她回家時候小心些,好好休息之類的,就掛了電話,結束通話之前,陸爾雅還聽到韓巖帶著濃濃醉意的嗓音:“老周,接著喝!”
他在喝酒?
蹙著眉頭想了一陣,也在情理之中,凌奈生日,肯定熱鬧,他那麼重視朋友的一個人,絕對不會掃了興致。
生病喝酒,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捏著手機猶豫一陣,陸爾雅還是編輯了一條簡訊發過去,讓他少喝點兒,等那邊回了一條“好”過來,才心滿意足地收了手機,靠著陸爾陽,閉著眼睛養神,嘴角的笑意卻怎麼也散不去。
也許是燒糊塗了,不然怎麼會覺得甜滋滋的呢?
☆、走後門?
打完針回去,吃過藥就躺回床上。
體溫已經降下去一些,躺著也不似之前那麼難受。藥效上來,睏意止都止不住,閉著眼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七點鬧鐘一響,她還是按時起床,把在床邊守了一夜的小孩趕回去睡覺,自己迷迷瞪瞪地進了浴室,洗去滿身的黏膩。
昨晚出了一身汗,體溫已經恢復如常,就是嗓子還啞著,說話也讓人聽不太清。沒什麼大不了,戲還是可以照拍的,反正後面都是要配音的。
還記得昨天答應要給周淮易帶粥喝,洗完澡出來,頭髮也沒擦乾,就快步進了廚房,先把東西都放在鍋裡煮著,才回房收拾出門要用的物件。
雖然周淮易說不用買藥給他,但昨晚打針時候,爾陽去領藥,她還是交代他買了那兩樣東西。把小袋子也裝進包裡,他應該已經到片場了,等會兒找個沒人的空檔給他吧。
換了衣服,背了包出來,粥剛剛好。到處找保溫杯,才發現昨天忘記找周淮易拿回來了。樓下好像還有備用的,把東西放下,又到練習場放置雜物的角落去,一通亂翻。
今天又是個大晴天,昨晚落下的雨還沒幹透,八點多的太陽卻已經很灼人了。才在樓下翻找了一會兒,身上又出了一層薄汗,難受得很。
自玻璃櫃最裡面摸出已經積了灰的稍大保溫杯,往外拽的時候,隨著保溫杯一起重見天日的,還有一張有些破舊的紙張。
這是?
陸爾雅把保溫杯擱在一邊,把摺疊著的紙張小心翼翼地開啟。
這是……周淮易給的?!
她依稀記得一些,那個早晨,她赤腳下床的時候,地板上多了這麼個物件,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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