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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那個牛屎頭,你老實交代是不是故意的?”我忽然眯起了眼,冷不防的出聲。
他手指一停,“那時候的你什麼也看不見,什麼髮式有必要在意嗎?”
我憤憤的咬牙,“我就知道你表面純良,內心邪惡!”
他低沉的笑著,我聲聲哼著,由他給我係著衣帶。
“砰!”倒黴的門板很悽慘的被人踹開,某人端著托盤再一次的出現,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咚!”
“叮叮噹噹!”
杯盤碗碟敲撞在一起,發出各種響聲,難得的是那碗裡的粥水居然一滴也沒灑出來,看來某人拿捏力道很是有一套。
“昨晚被鬼壓了還是今天早上沒拉屎,一臉的便秘樣子。”我忍不住的抽抽嘴角,沒有武功的我如今聽不到人家的腳步聲,每天猛然這麼被嚇幾次,魂都會飛掉。
“知道說話了證明某人的安慰很成功嘛。”他陰陽怪氣的語調怎麼聽怎麼怪,“看你手不好,我給你準備了勺子,一隻手就能吃東西。”
“這是什麼意思?”我眼中帶著幾分疑惑,伸手抓起桌子上的油條就啃了起來。
他胸膛起伏,“沒什麼意思,把你照顧好是我的責任。”
沒什麼意思?
我剛一動嘴,勺子已經遞到了我的嘴邊,“光吃這個很乾,先喝一口。”
此刻的流波,溫暖的讓人心都化了,我張開嘴喝著暖暖的粥,忍不住的給他一個甜甜的笑容,手指推著碗,“你也喝。”
他點著頭,就著我喝過的勺子嚐了口,我把手中的油條伸了過去,他張開嘴咬著。
“砰!”
熟悉的可怕巨響又一次迴盪,門板在顫抖,人影已不見。
我咬著手中的油條,呆呆出神,“他不是真的喜歡你吧,昨天你餵我吃飯他就這樣,今天特地丟個勺子來,莫不是看不得你對我好特地針對我?”
流波的勺子遞到我的唇邊,語氣平淡,“他針對的不是你。”
“不是我,那就是他性格就如此了。”我不屑的撇撇嘴,“這麼粗豪的男人,誰敢娶過門?估計是一輩子嫁不出去了,這脾氣搞不好突然爆炸了連妻主都敢揍!娶了他倒八輩子黴。”
“你似乎小瞧他了。”流波的眼波微微流轉間,藍色忽然變的猶如大海般的深邃,“昨天你醒了晚飯就端來了,今天你剛起來早飯就進門了,而飯菜一直都是熱的,你覺得這是巧合嗎?莫滄溟能在那麼多人當中奪得唯一剩下的玄武侍衛的令牌,絕不是運氣和武功高就能做到的。”
我嚥下口中的油條,滿不在乎的說著,“你別忘記了,他是監視我們兩個人的,監聽我們兩人說話也並不稀奇。”
我忽然扯直了嗓子一聲大吼,“喂,我要沐浴,燒水去!”
對上流波好笑的眼,我挑了挑眉頭,“我保證,一會就有熱水沐浴了。”
流波側耳聽了聽,遲疑了半晌,“其實莫滄溟他……”
我眉頭一皺,有些煩躁的出聲,“不要和我說他好嗎?我很討厭他,非常非常的討厭。”
第一次見他,我的命就差點交待在他的手中,外帶著鏡池,如果不是夜和柳呆子,我和鏡池早就攜手並肩去投胎了。
再見他,他故意讓我誤會他和流波的關係,讓流波為了保護我而被他發現了內心真正的思想,才有了後來皇宮中假裝答應隨後暗算的一幕,若不是錦淵,我的第二次小命又交待給了他。
追殺幽颺,擄走流星,帶領殺手堂,都被他以冠冕堂皇的理由遮掩過去,可最後他還是那個神族的叛徒,說的好聽的話不過是騙我的手段。
為了騙取我的信任,他可以假裝被追殺艱難的引領我來神族;可以被孃親打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