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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躲在門角里起不來身?你我之間也不是沒有接近過,說笑過,怎麼今天你就認真了,還說出一大堆廢話,讓我回答你一大堆問題,你認真得太古怪了!
張炳卿:我,我這是,你別誤會,我認為,我們一向是同志,是朋友,這個觀點我並沒有改變,我只覺得我們可以坦誠地說話,我與林主任合不來,那不干你的事,我從沒有怪責你,不然,我對你就會無話可說。
龔淑瑤:真這樣嗎?那好,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我更希望你能諒解我。先說對‘流浪狗’的看法吧,你實在不必要為他抱不平。我上任,最先套近乎的是他,可林主任一走,他料你我一個女人,依靠不得,我是有意要試探他,這無所謂搬是弄非,那天,他在辦公室的表演果然證明他見風使舵。今天中午他還去區裡告了狀,碰了壁才回來服輸,吳村長告訴我,‘流浪狗’昨晚上還向他老婆吹噓‘手握大印,不愁女人’,那婆娘真以為這大印便是玉璽,深恐別的女人搶了先,急著鬧著要搬進‘流浪狗’的破屋去,光憑這,我也該讓他去湖區走一轉,不然,很可能鬧出事來。
張炳卿:其實,流浪哥做得來的事並沒有他講的吹得厲害,這人使有些麻煩,但還不算太壞,能力也不錯。
龔淑瑤:這你別擔心,如果他往後不見異思遷,不想四處流浪,我也會喂好他。
張炳卿:我最希望的是能夠聽到你對我的意見。
龔淑瑤:你放心,我對你沒有意見。我知道我的水平與能力讓你看不起我,比如那兄弟倆的事,你對我不高興,但各人的情況不同,能做到的事也會不同。只說一點,你與周小蓮能夠離婚,你自由了,解放了,也符合政策,我卻掙不脫包辦婚姻,政策好,卻沒有我的份,我解放不了,自由不得。那小兄弟去找你要自由戀愛,你或許能幫他辦到,但我卻碰上了他娘,絕對不是我給她出了個共妻的主意,是她早有這想法,而且為這事拼死拼活,當時,我不幫她,她有難處,我要幫她,我也有難處,而且,我這難處一旦讓人見著,不是說我水平低就會罵我說假作假,甚至還能指責為虛偽。政策是政策,實際是實際,你顧著一頭,我顧著另一頭,許多事不都是開一隻眼,閉一隻眼才過得來的麼!
張炳卿:擬別激動,我沒有說我的看法一定對,我們能夠坦誠交換意見就好。
龔淑瑤:我不激動,,可我沒你那水平,我也沒有那多老是要想來想去的事!
[閃現]周家山寨那名女子抱著小孩,悄聲回答龔淑瑤提出的微妙問題:我哪能知孩子的爸是誰?平時,我不會讓小兄弟來他哥這裡,但是,一得了空閒,我就去找他,我還是喜歡他,兩人常常在一起偷著樂。
龔淑瑤:嘿嘿——你說我們是同志、是朋友,剛才這些話是你讓我說我才說的,說錯了請你炳老兄多多原諒。
張炳卿:是我不冷靜,我對你確實有些情緒,剛才又說了些過頭話,你有理由批評我,要發牢騷也可以。不過,你那天大吵大鬧,總不能說不是衝著我來吧?你拿向組織彙報壓制我,卻又卡住我不放,能說你不是在故意刁難人?真那樣,誰還願意與你在一塊工作?
龔淑瑤:那,你這話的意思是,如果不那樣,你就願意與我一塊工作了,是麼?那好!今後我一切聽你的,只要你能留下來,這行吧!大概還是不行的,我看你才是在說假做戲,而且,你這說假做戲比誰都來得虛偽!
張炳卿:這話..怎麼講?我比誰都虛偽?
龔淑瑤:這話是我學你一樣坦率才講的,如果‘虛偽’聽不能入耳,改個說法叫‘有心計’好了。
[默然]龔淑瑤打住話頭,偏著身子,只臉帶微笑打望著張炳卿,像是*,也像是嘲諷。
張炳卿:請說下去呀,別擔心我接受不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