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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聽到了千落的呼喚,無殤又返了回來,抬眸看了一眼千落,略帶有一絲嫌棄的皺了皺眉,幫她解開了穴道,然後跟著他家主子揚長而去,最後,無音還意味深長的回頭看了千落一眼,嘴角玩味的笑容遮擋不住。
千落被解開穴道後,因為體力不支,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憤恨的看著無殤離去的身影,他最後那一臉嫌棄的表情是什麼意思,難道本姑娘長得就那樣討人嫌棄嗎!!!
揉了揉發麻的腳,沒顧忌還沒緩過勁,千落一蹦一跳的越過千葬,直奔她家主子而去。
在看到九歌躺在床上安然無恙的樣子,千落才放下了懸了一晚上的心,身子也隨著放下的心一樣,倒了下去。
在暈倒的那一刻,千落還想著千萬別臉朝地摔,要是那樣摔一下子,自己的容貌可就真毀了。
外邊的千葬在千落倒地後悠悠轉醒,摸了摸生疼的脖頸,看到自己躺在地上,一時間還沒緩過神來。當呆呆的目光飄向九歌大敞著的房門的時候,心中猛然一驚,壞了,小姐!
從地上跳了起來,直衝向九歌的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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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宿回到客棧後,小二交給他一封信,說:“一位公子說務必要交給您,還說這裡邊的內容您一定感興趣。”
原本不在意這封信,已經上了樓梯的左宿思量了一會,又從小二手中接過了那封據說他一定會感興趣的信,一言不發的上了樓。
面無表情的研究了一下信封,上邊畫著的圖案和這信封的紙張質量,顯然不是普通人家能夠消費的起的,左宿對這封信提起了一絲興趣。
挑開信封,取出裡邊的信件,打眼看去,明顯就是一張委託書,一張僱兇殺人的委託書。
左宿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仔仔細細的把信從頭讀到尾,臉色也隨之變得鐵青。這份委託冥殿幫之殺人的委託書,從頭到尾出現了兩個名字,但這兩個名字卻在不同的位置,一個是委託之人,一個則是要殺害之人。
要殺害之人當然是尚九歌,但委託之人,卻是跟九歌有著同樣的姓,而且在某種意義上說,她還是九歌的‘妹妹’名叫尚、吟、雪。
有什麼事情到了要殺人滅口的地步?還是說九歌在尚府一直受排擠?欺負九歌左宿覺得不大可能,九歌的脾氣他清楚,她不是那種可以忍讓的人。那是因為什麼。不管因為什麼,尚吟雪這個名字他記住了。
尚溫然還在睡夢當中便被明天給叫醒,一聽是九歌生病了,抓起旁邊的外衫,邊走邊套,嘴裡還問著:“小九怎麼樣,病情嚴重嗎。”
“奴才也不清楚,剛才奴才看到二小姐房裡的千葬匆忙出府,奴才多嘴問了一句,這才知道二小姐生病了。”
尚溫然原本顧忌著明天的步調,但一聽明天說的全是廢話,說不出個所以然,一甩袖子,把明天丟在後邊自己走了。
明天看著自家少爺走的飛快的樣子,好想大喊一聲:少爺您慢點啊,奴才這小胳膊小腿的追不上您那大長腿啊。。
幸而這尚府不算是很大,尚溫然和九歌的院子距離不遠。尚溫然趕到的時候九歌院子裡的時候,兩三個丫鬟正端著東西在外邊候著,一見到尚溫然,丫鬟紛紛行禮。
“參見大公子。”
尚溫然擺擺手示意她們起來,問,“二小姐怎麼樣了。”
三人看向尚溫然的目光帶有愛慕和羞澀。大公子長得俊朗,脾氣溫和有禮,在這京城中,這種的公子哥已經沒了,不不不,還有一個塵王,但是塵王對自己來說就好比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太陽,明亮,耀眼。而大公子則不同,如果被他看上了,就算是個小妾,那自己也會比現在好一千倍一萬倍。
尚溫然等了好久也沒見有回話的,不由得皺眉看向站著的三人。三人被尚溫然